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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色古香(重生潘金莲之纵横人间) 第一卷 【01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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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发生后的次日,王聪果然找了‘搬家公司’,带着许惠莲‘破家值万贯’的离去,在新屋里做了无数的美梦,那些的白日、那些的黄粱。

我们的理想总是美妙的,禁不住想起一首歌曲,郑钧的《三分之一理想》,不清楚大家有没有听过,在这里浪费大家的时间不好,不过我真希望朋友们都听听,里面搞出了青春的感伤。

歌词内容如下:

但每个人都能让我为难,让我心力憔悴,也让我觉得美有时候幸福就像是受罪。

但没有她我宁可玉碎,我心系着远方,当脚下已慌张我和我仅有的理想。

走在寻找的路上,有时清醒今有时迷茫,但愿别失去方向方向方向我常常在现实门外徘徊、、、、、、、

王聪的命运像被压扁的馒头,简简单单的成了一个饼状,很多的悲哀像饼馅一般,被压榨着装进里面,无可奈何的岁月看着桃花随着流水而去,身不由己的日子听着风声带走落叶。

此间的事情不多言,故事还在一如既往的进行,话说到那一日孟玉楼撞见了王聪同李娇儿的偷事,话憋在肚子里已经几日。

有那么一日,西门庆突然临时改了方向,沿着路往孟玉楼处去,好戏儿就是因此而开始的。

当时天已经晚,星星都已经挂在西边,排列起的状态比如今美一些,微微闪着亮光,几度光彩的洒在大地上。

西门庆进入房间的时候,孟玉楼正在整理草稿,她最近作了一些诗歌,看到西门庆进门,说,“官人,你过来了。”

西门庆走到孟玉楼的身后去,伸着脖子去看桌面的白纸,问,“玉楼,这是什么啊?”

孟玉楼随便挑选出一首,拿在了自己和西门庆的中间,读道,“大步走上望江台,解开银锁玉腰带。轰隆一声天门开,一条黄龙下凡来。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羞闺只为哥开,妹妹脱衣等待,三更翻墙进来,榻上边做边爱。

西门庆被‘雷’到的着实不轻,抬手捂着脑袋直迷糊,问,“玉楼,这是诗歌?还有吗?”

孟玉楼在手旁顺便又抽出一张,手指捏了捏有些堵塞的鼻子,道,“美女呈可贵,价更高,若为富婆故,两者皆可抛。”

西门庆在孟玉楼身后听的不亦乐乎,觉得自己果真娶了千年不遇的才人,说,“玉楼,我们床上面坐。”

孟玉楼以为西门庆是要行男女之事,可是也不是太过肯定,问,“床上面‘做’?”

西门庆微微笑了一笑,拉着孟玉楼的衣袖起身,说,“玉楼,是床上面‘坐’。”

两个人慢腾腾的坐到床上面去,孟玉楼突然想起了当日撞见的春景,问,“官人,你可是想得着那个许惠莲?”

西门庆暗自觉得没有必要隐瞒,内心的表白了出来,说,“是啊,你是不是有什么妙计?”

孟玉楼熟读闲书之人,脑袋瓜子比常人运作的快,说道,“官人,小妾我的确有一主意。”

西门庆听的高兴伸过头去,身子半弯曲着模样儿很贱,道,“讲出来听听。”

孟玉楼轻声细语的在西门庆耳根前讲了一遭,把计划的前前后后述说的详细,直乐的西门庆拍,耷拉着的小腿上面写着‘我很爽’。

西门庆整个人的神经都活跃了起来,把摇身变成‘军师’的孟玉楼搂在怀里,问,“玉楼,明天令谁去给王聪通风报信好呢?”

孟玉楼眼珠子滴溜溜的乱转,手臂搭在自己的胸前,说,“官人,让娇娇姐姐去。”

西门庆听的十分不解,俯子盯着孟玉楼的脸庞,问,“玉楼,为什么要让娇娇去?”

孟玉楼轻轻扭捏了一子,娇滴滴的往西门庆怀里去,说,“官人,你尽管听我的就行了,哪里有那么多的‘为什么’。”

西门庆拉孟玉楼躺倒在床上,翻身压在她的身上,说,“玉楼,我不把你当‘十万个为什么’了,不过我现在要把你当‘割了缝的肉皮’。”

两个人夜里行的好事不提,只去看第二日干的坏事,俗话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好事禁不住就会变成坏事。

次日里,王聪拿着银子去寻活计、管家,准备着大大的干上那么一票,傍晚回家的时候却没有见到许惠莲,不过他并没有多想,人有些累、倒在床上便睡着了。

许惠莲实际上是被玉箫叫了去,这个也是计划的一个部分,目的就是为了下一步做准备,果然不出计划之外,当天的晚上,李娇儿出来门过来喊王聪。

王聪在床上听到窗外有人叫,翻身起来穿衣服,问,“二娘,怎么了?”

李娇儿受了西门庆的指使,无奈之下只好服从安排,说,“王聪,你还在这里呼呼大睡,你家老婆恐怕早就不是你家老婆了。”

王聪听的心里一个激灵,待李娇儿率先离去了之后,坐在桌旁喝了一通烧酒,壮足了胆子在墙上拿了短刀藏在袖子里,迈步起身就往西门宅去。

王聪的内心是矛盾千分的,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干着,而自己却有无能为力的概念,一种羞愧之心从内心深处迸发,激的他又快步走了几下。

傍晚时分已经过去,夜渐渐深了下来,几只野猫还在奔跑,自由自在的找不到方向,王聪径直冲进西门宅去,令人惊讶的事情,竟然没有家丁看门。

王聪带着丝好奇的往石子路上去,四下里看着,刀子却没有抓紧,冷不防之间的工夫,一条棍子从草丛里伸出来。

王聪没有做足心理准备,人一不小心就摔倒在了地面,刀子脱离了袖子掉在地上,在灯笼的照耀之心明晃晃的。

几个家丁很快的速度把王聪捆住,左拥右拉的往大厅里去,西门庆早已经在那里等候了多时,手旁放着喝了一半的茶水,缕缕的清香还不断的飘荡。

众人押着王聪进来,西门庆抬眼那么看了一眼,轻声开口问道,“来运,这是怎么了?”

来运双手掐着腰部,模样儿是绝对的气势压人,说,“爹,王聪深更半夜偷偷摸摸的进来,贼溜溜的四下里看,我感觉不太对劲就抓了他,果然在他的身上搜出了刀子。”

西门庆重口味的‘咿呀’了一声,用力拍了一下巴掌,问,“王聪,深更半夜的你来干嘛,还随身携带着刀子。”

王聪当时正在气头上,又是被人如此侮辱了一顿,说,“我是来杀你的,你把我老婆藏到哪里去了。”

西门庆看着王聪头顶的怒火,猛一下站起身,差一点闪了自己的‘叉腰肌’,说道,“王聪,我看你是给脸不要脸,好久不吃吃罚酒,来运给我拖出去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