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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色古香(重生潘金莲之纵横人间) 第一卷 【01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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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聪的速度越来越快,这个自然不在话下,男人嘛,当想‘’出去的时候,整个神经都会调动起来,如此这般的不过几十下,那话儿由硬便成了铁然后软了下来。

许惠莲得到满足的趴在床上,拿纸轻轻擦了,疲惫的等待着王聪的安慰,王聪倒也是怜香惜玉解风情的男子,随后便趴到了许惠莲的背上,饶有兴致的舔起她的皮肤。

许惠莲有一种女人特有的满足感,那是对世界没有过多苛求的表现,她突然觉得自己实在不应该再和西门庆有牵扯,自己有着爱自己的老公,有着幸福美满的未来,当初的寂寞现在已经不存在了,何必再那么傻、再那么贱。

许惠莲如此这般的想着,眼睛不由自主的便开始留下来,顺着眼角悄悄的滴在被单上,说,“聪聪,我想你,聪聪,我爱你。”

王聪心知许惠莲的内心是矛盾的,作为一个体贴女人的男人,他知道女人有颗善变的心,女人的多愁善感似乎每个朝代都那么丰富,问,“还有呢?”

许惠莲终于忍耐不住自己的难情绪,‘哇’的一声大哭了出来,说,“聪聪,对不起,聪聪,对不起。”

王聪有一种撕心裂肺的感觉,作为一个深爱妻子的丈夫,当绿帽子扣在头上的时候,他的心比脑袋还要难受,说,“公主,别讲了,我什么都知道,我什么都懂。”

闲话儿不必多讲,有些东西只能够切身体会才知道痛,正如我们的爱情和自由一样,夕阳洒在脸上的美只是看别人的女人是远远不够的,我想我已经老了,那些浪漫的日子我看起来是那么的颓废,年轻的人们已经同我有了代沟,我禁不住开始乡愁,那不是对故乡的乡愁,而是对时间对远古的乡愁。

两个人当夜里搂抱着睡下,有着甜蜜夫妻的姿态,只等待着第二日被派到京城去,没有想到事情却有意外之处。

西门庆当天又是在潘金莲处作息,潘金莲听了他要把王聪派出去,而且还是如此那么大的手笔,自然有自己的想法和意见,说,“官人,你有没有仔细的想过?”

西门庆不解潘金莲的深意,毕竟如此的含糊不好猜想,问,“金莲,想过什么?”

潘金莲用力咳嗽了一声,表示自己的意见要讲出去,说,“官人,你就不怕那个王聪拿了你这千两银子远走高飞啊。”

西门庆听的心里一个咯噔,自己真是粗心大意,王聪正是仇恨自己的时候,千两的白银可比一个许惠莲贵重,用力猛拍了一下,说,“金莲,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潘金莲手指搭在一起一个十字架,扭了扭扭了扭腰,说,“官人,依我看你倒不如把他们轰出去,彻底的无了关系。”

西门庆自然不会接受这个意见,他是想着常常得着许惠莲的,少不了和潘金莲一阵激烈的争辩,此事情不多言,接着去看接下来的内容。

一夜里过去,次日里王聪果然去找西门庆,大厅里把事情道了明白,表示了自己要带着许惠莲一起出差的计划,西门庆听的一个惊慌,这是明摆着的私奔离去啊。

西门庆挠头轻轻咳嗽了一声,小腿搭在椅子的架上,说,“王聪,我昨天夜里想了又想,觉得你刚刚从江南回来,接着又去京城跑如此大的业务,精神上可能准备的不够充分,不如多在家里休息些日子,等有了其他业务再让你跑。”

王聪自然没有其他的办法,奴才只有听命于主子的份,说,“好的,爹。”

此间的事情不多言,毕竟只是无伤大雅的情节,接下来的无非是王聪回去,冲着许惠莲发脾气,这个是可以想象的出的,毕竟需要找一个出气筒才行。

发泄一直是一个不大不小的问题,这个是我们任何一个人都关心的,体内有那么多的元素,总之需要释放出去才行,不然久久的堆积就成了山,山是会把人压倒的,我想我们都懂。

许惠莲承受了不小的压力,作为一个女人她做的虽然不够,但已经算是在努力,这一日里立刻便去了书房找西门庆,问他怎么突然就变了卦。

西门庆当时坐在书房之中,手里拿着一本《乌龟算命》,看着面前愤怒着的母牛,说,“惠莲,我希望你能够体谅我的决定,王聪他要带着你一起走,你想我能舍得吗?”

许惠莲轻微的叹出了一口气,她的内心矛盾到了尖锐,而且因为当日中午吃的是辣椒,这会儿整个都在火辣辣的痛,说,“爹,你这不是为难我嘛,你想得我你已经得过了,我也需要我的生活,难道我曾为你做的一切都换不回一次京城旅行。”

西门庆自然是摇摆着手臂否认,手指捻在一起打出响声,说,“惠莲,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实在是舍不得你。”

许惠莲的天枰现在已经偏向了王聪那边,她是一个重感情的人,大部分女人都属于这类,睡过了那么多次,正所谓‘日’久了还会生‘情’。

许惠莲手臂搭在脸颊之上,挠了挠手腕处的痒,娇滴滴的跺了跺腿,说,“爹,我不管,你一定要安抚好我家聪聪,不然以后甭想再占我便宜。”

西门庆把手中的书放到架子上面去,排列的一个整齐片段,说,“惠莲,你想我能不安抚好嘛,我已经准备了三百两银子,过两日便交给王聪让他办一个酒楼,只要每年给我些股份就行,他听了保管更乐意。”

许惠莲听过之后自然乐了,这种日子就要安分的多,按照一般人的思维而言,我们大家都喜欢平静,对于大风大浪并不感冒,说,“爹,那我就先替我家聪聪谢谢你了。”

西门庆听的撅起了嘴巴,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的瓶子,醋意彻底挥散出来,说,“惠莲,你一口一个你家聪聪,你可知道我心中是多么的疼,你可以爱他,但是你真的不应该当着我的面如此的言情,我是男人,我是一个有血有肉的男人。”

许惠莲听过西门庆的感慨一阵唏嘘,感觉起来西门庆真的对她产生了爱意,说,“爹,对不起。”

西门庆挠了挠后脑勺,然后提了提裤子、把腰带松了松,说,“惠莲,你怎么补偿吧。”

许惠莲把头发披散开来,摆出了极度妩媚的表情,几根秀发弯曲着进入了嘴角,问,“爹,怎么补偿?补偿什么?”

西门庆不怀好意的闭上眼睛,整个身子荡的摆动着,暗想了一段小时光,说,“我要的。”

许惠莲的舌头伸出来,表情相当的可爱,惊讶的模样儿瞪大着眼睛,说,“爹,你要给我‘菊花残’。”

西门庆微微点了一点头,贱之色面露出来,说,“惠莲,那儿还是处吗?”

许惠莲愈发的不好意思起来,毕竟那种地方更令人羞愧,前面是的还要好些,那儿可是纯粹的拉屎的,点着头轻轻的‘嗯’了一声,说,“爹,是的。”

西门庆听的欢了喜,走过去拉她亲嘴儿,舌头猛烈的探进许惠莲的嘴里,四下游移着进入无边,不经太多的时间便逗的许惠莲有些受不了,下面敏感的开始湿润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