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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色古香(重生潘金莲之纵横人间) 第一卷 【0188】

书童极端痛苦的又遭遇了一败,恨不得现在就去马桶旁边做手艺人,这个还是比较容易理解的,人的情绪是需要释放的,释放了也就变正常了,说,“四娘,我怎么不想当人了,我当时还想着成名呢,不过路程的漂泊让人渐渐模糊了罢了。”

潘金莲很关注文化人的生存状态,通常而言他们都是低级阶层的,放到如今似乎好了一些,问,“玉雕,那你现在是?”

书童吃葡萄不吃葡萄皮,吃了葡萄皮也吃了葡萄,说,“只是沿着路直走不停,谈不上方向、理想、未来,四娘,你就讲给我听吧。”

潘金莲顿时心软了下来,她觉得对待一个灵魂丰富的人绝对要柔情,因为他们是敏感的、可爱的,说,“玉雕,我觉得是伤心的时候吧,比如刚刚失恋或者刚刚离婚。”

书童听的相当赞同的点点头,这个答案还是比较令人满意的,说,“四娘,有道理,难怪有成语叫‘趁虚而入’。”

潘金莲带丝爱意的瞪书童一眼,其中的母爱成分很多,比加在奶粉中的三聚氰胺百分比还要高,说,“玉雕,你是神经病灵魂附体了,哪里跟哪里啊,你都能够扯到一块去。”

书童第三个诱导的话语再次抛了出来,比动物园里抛水果逗猴子还棒,问,“四娘,你相信一见钟情吗?”

女人天生就是爱浪漫的动物,或者讲女人他妈天生就是爱浪漫的动物,潘金莲自然也是经历过从稚嫩到成熟的,中间的过程片刻没有省略,说,“以前相信,现在不信了,因为一见钟情都是因为相貌而爱的,因为相貌而爱的爱情不可靠,因为人终究会容颜老去、千华不再。”

书童听潘金莲的一席话,觉得胜过了读十年的诗书,暗想她肯定是经过了类似的情况,问,“四娘,你曾经一见钟情过吗?”

潘金莲被提起了辛酸的往事,自然有点儿感情失控,鼻涕一把泪一把的状态,说,“玉雕,我爱过人家,可惜人家对我没劲,死缠着也起不到作用。”

书童难以置信的张大了嘴巴,暗想天底下还有那么傻的男人啊,不喜欢也要先‘上’了再说啊,等人老了想干都干不动了,说,“四娘,我估计那哥们正后悔着呢,那么好的一坨肉不戳。”

潘金莲这一次拿鸡毛掸子用力的打了书童,话语的粗俗某些时刻很容易招惹女人的反感,尽管在把爱做的途中会增加情趣,说,“死去,从哪里来的死到哪里去。”

原本好好的一锅汤,被书童几句不留意的话算是给毁了,不过大家也不必惊讶,通常遇到的情况,男人不就是有一张破嘴嘛,对于此种情况,我只能讲太可惜了,希望下一次再有独处的机会他能抓住吧。

窗外没有太大的变化,只是屋内不太可能发生春事情了,时间在游离着走动,这边的事情算是跳过,我们用比跨栏还快的速度。

我们前面不是讲到李桂姐认了月娘做干妈嘛,因此免不了就常常过来走动,有那么一日,她又是坐着轿子过来,可惜当时候西门庆并不在家,所以由月娘出面招待了她。

中间饭桌上的事情不提,无非是吃喝聊家常,只道是散了之后去李娇儿那里玩,无趣的众女人免不了出主意玩游戏,那个才是值得费笔墨的地方。

闲话不提,只道是当时还是午时未到,处处都有阳光遗留的味道,带着惹人迷醉的草香,喜欢打野战的肯定会比较有感情。

微风袭面,把行路人的刘海吹起,带着憔悴的微醉的美感,其中的深情也许只有带深意的人才懂吧。

潘金莲坐在李娇儿房内正对窗的位置,眼睛却只能够看到漂浮在蓝天的白云,身边坐着的是浓妆艳抹的书童,他现在的待遇真倒是像娇妻了,问,“玉楼姐姐,今天耍个什么好呢。”

孟玉楼拿眼睛看着摸耳环的李桂姐,她穿的银色披风在阳光比较绕眼,说,“金莲妹妹,当然是让桂姐儿才艺表演给我们看喽,她是今天的女主角,而且她的才艺大家又不是不知道。”

李桂姐对于自己‘满胸’的才华倒是大方,丝毫没有犹豫的时刻,问,“三娘,四娘,你们要听什么吧。”

潘金莲随着岁月的走动,渐渐的对李桂姐已经没有了仇意,说,“桂姐儿,改编歌曲会吗?”

李桂姐一直都是搞原创或者翻唱的,对于改编倒真是没有经验,问,“四娘,这个我没有试过呢,如果改编的不好你不要怪我哦。”

孟玉楼代表了群众的呼声,自己也是发出了真心,说,“桂姐儿,我们要听荡版本的哦。”

李桂姐满足了孟玉楼等人的兽心,沉吟了些许的时间,起身去墙上取了笛子吹奏,而后情满依依的歌喉大展,道,“肩并着肩坐在床上面,听听呻吟、聊聊,你希望我做的爱越来温柔,我喜欢你被我上的时候放开点。你说想送我到无边的天堂,哪怕几小时才能完成,只要你做我就感激不忘,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慢慢做到老,一路上收藏点点滴滴的,留到以后坐着摇椅慢慢聊……”

李桂姐的歌曲不紧不慢的唱过,众人热烈的鼓掌不在话下,书童手臂忘情的击打着桌面,麻木的没有感觉到疼痛。

潘金莲听的暗想李桂姐的技艺比自己要更高超,眼睛别有一番色彩的眨啊眨,说,“桂姐儿,我还想听,再改编一首吧。”

李桂姐暗自觉得没有多大的意思,而且还有侮辱原创人的意思,说,“四娘,我还是讲个笑话给你听吧。”

月娘伸手拉着李桂姐的手臂,让她牢牢的固定在板凳上,不过这是怜爱的做法,同足球比赛中的那种不一样,说,“桂姐儿,这个主意不错,那就这个了。”

孟玉楼她是保持永不乱,无论何时都是那副姿态,说,“桂姐儿,笑话我们也是要听荡版的哦。”

李桂姐无论什么玩意儿都能够令它拥有荡版本,对于本来就有色色的笑话更是不例外,开口即来的如同讲述自己身上的事情,轻轻柔柔的说,“古时候有一对夫妻,他们一同来到了一口许愿井旁边,丈夫率先弯腰,对着井底许了个心愿,许过愿不忘记往里面扔了一个铜板。妻子随后许愿,撅着趴在井口,一不小心却翻入了井里,丈夫惊呆了,丈夫足足楞了三分钟,然后仰天长啸,道,‘上帝,你还真他妈灵啊。’”

李桂姐的笑话讲过之后,只有月娘附和的勉强笑出了声音,其他的人纷纷是板着脸,书童咬着嘴唇很乏味的样子,引得场面带着尴尬的冷场。

孟玉楼在冷冰冰的场面中挺身而出,站起的身子威风八面,说,“桂姐儿,罚你重讲一个,这个根本没有‘荡’二字。”

李桂姐觉得这个样子收场也的确不好,低头沉吟了片刻的工夫,重新开始开创辉煌,道,“古时候有一对夫妻,两个人正在床上‘嘿咻嘿咻’,女的突然从床上跳了下去,跑到厨房从米缸里抓了一把米,扭身回来洒到男人的两腿中间,说,‘少在这里丢人现眼,回去把你的小鸡喂大了再来吧。”

李桂姐的笑话讲过,众人终于把笑脸露了出来,此间的事情不过提,无非是轮流的又讲了一些。

日子在走动,树叶没有落下的时间,官哥儿‘满月’的时间便到了,这个不同于其他的东东,免不了的会有宴席。

生活在漫不经心的走,同时又是有条不乱的,当日里,西门庆请了六个戏子,意思是吹拉弹唱、六六大顺,她们分别是吴银儿、桂姐、韩金川、韩银川、郑爱香儿、郑爱玉儿。

我们要细心的观察,这里面有个问题,其他的戏子都是前面提到过的,唯独郑爱香儿、郑爱玉儿没有讲,其实她们也是一对姐妹,而且更加的貌美羞花。

当日里中午时分,家中的亲戚过来贺喜,孩子这个玩意儿最麻烦,从小到大做父母的不知道要多少心,实际上我是一个最不想心的男人,尽管我非常而极端的喜欢女人。

管家旺财派家丁、仆人收了各家的礼物,只道是有红布、鸡蛋、礼金、白米、猪头等等生活用品,还有银镯子、宝玉、棉花缝制的娃娃、桃树枝刻的辟邪物等等饰用品,更有红肚兜、小短裤、棉衣、鞋子等等穿戴衣物,如此的热闹场景,气氛被哄动的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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