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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色古香(重生潘金莲之纵横人间) 第一卷 【01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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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下午三时,朋友们散去,西门庆单单留了李桂姐,拉她到了书房里面讲话。

天气晴朗无风,树叶平稳的没有晃动,路边的草丛中几只蝴蝶飞过,花香依旧人依旧。

李桂姐当时穿着黑色的羊毛妮外套,里面是红色的保暖,下面是高腰裹胸蓬松裙,正所谓上半身冬日、下半身夏日搭配,脚上是带着视频的高脚靴子。

西门庆热情的拉她椅子上面坐,有心的拿了铺垫放在她下面,说,“桂姐儿,这些日子我想你想的可是心里发慌。”

李桂姐享受着垫子捂的温暖,她仍旧是的裙下不加,说,“大官人,你少来了吧,看好你的心。”

西门庆大男人难得柔情蜜意此一次,装嫩的向李桂姐低了头,说,“桂姐儿,好吧,我乖,听你的,不过这么乖啊有奖励?”

李桂姐右腿翘起来搭到左腿上,充满味道的颤来颤去,问,“大官人,你想要什么啊?”

西门庆坏坏的笑出现在眉眼间,里面藏着一颗豆大的黑痣,说,“桂姐儿,我想要很多很多呢,不过都是你不会给的。”

李桂姐双腿夹了一夹紧,差点把夹出水花来,说,“大官人,既然不可能给,你还讲了干什么,找‘挫’啊你。”

西门庆把手旁的书册翻开压住,低头看了一行字的时间,重新抬起脸盯着李桂姐看,说,“桂姐儿,我是想找‘戳’。”

李桂姐眉目含情的冲着西门庆笑了,见到他皱眉头时候额头中间有个‘王’字,不是‘王八’就是‘老虎’,说,“大官人,你千万别生闷气,我会带你去我家,做很多好吃的给你。”

西门庆看到书中正在介绍一种外国食品,牙齿咬着嘴唇邪心四起,说,“桂姐儿,我也会给你好吃的,香肠要不要含着。”

两个人调情过后免不了‘口入’一番,由于这方面打的比较厉害,其中的春情我们暂先略过去不提,好戏自然会在后面,看过的应该都可以了解到。

只道是西门庆无需过多的语言,李桂姐熟练的过去拉开他的拉链,手指放进去掏出那话儿,几下左右的晃动令它硬起来,而后小嘴巴便凑了上去。

这边的事情算是讲过,另外的一边事情更多,我们前面不是提到书童与李娇儿发生了亲密接触嘛,心里难免会有特殊的想法,禁不住的就要把全宅院的女人一遍。

摆在面前的一个事实,由于书童的文采飞扬,众女人对他还是比较偏爱的,草堂自然也会变成他比较常去的地方,这一次的地点正是那儿。

书童拿着新作的诗词过去的时候,草堂里只有潘金莲一个人,她正研究古代散文家的佳作,抬眼看是书童进门,问,“玉雕,你又写了什么诗歌?拿过来给我看看。”

潘金莲从书童手中接过白纸黑字,细细的从头到尾看了一遍,见到上面写着:

用白云裁出情爱的新装/让河流的双手扯破肮脏的/用舌头卷起石头/让情爱的纽扣抠进艺术的封口/用与清水亲嘴/让月光在上盖处方章/用江南的纸伞撑开高坡的风暴/让老牛把黄土赶进草棚/用散文酿出啤酒/让诗歌的大肚勒住小蜜的娇笑/用胸肌驮着青山奔跑/让下半身从水井捞出皮球/去看望下雪的公主/(摘自一个叫无贤良的女性诗人作品)。

潘金莲心中默默念叨了几遍,觉得写的还是相当有功底的,体现了一个下半身诗人应有的素质,不过比较令人失望的是没有部分,整体过于的平淡。

潘金莲心怀鬼胎的接着去看下一首,其实她更想看到更加激烈的,还好书童的下一首便满足了她,拿眼睛盯着白纸黑字看,见到上面字体抖擞的写道:

我爱看她的诗/每次看/都有一种/想她的冲动/想得厉害/把我的/一头扎进去/顶/戳/搅/摇/刺穿她的身体/刺破她的灵魂/让她/流出血来/让她/在诗里/继续流血/永远流血/我舔舐/晕眩/并且又想/想得厉害/。(著名下半身作者不用讲什么名了)

潘金莲在一定程度上得到了满足,当你想要什么的时候,出现了什么那最好不过,说,“玉雕,又有不小的进步哦。”

书童拿椅子坐到潘金莲的对面,自己不拿自己当外人的吃了桌上的葡萄,说,“四娘,还好了啦,一般般不敢骄傲。”

潘金莲打心里把书童当孩子,为人父母的替他着想,说,“玉雕,其实你这个条件,完全可以找老婆过日子的。”

书童俏皮的哼起调子,自从到了西门宅他的心情还是蛮不错的,说,“四娘,我找呀找呀找老婆,可惜没有找到一个好老婆。”

潘金莲以过来人的身份同书童讲话,她因为口重吃的盐比书童吃的饭还多,说,“玉雕,你要耐心才行的,找老婆同找小姐不一样。”

书童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眼神里面是的深情,邪心里是要把潘金莲占有,说,“四娘,我真的好羡慕爹,我觉得他好幸福好幸福,因为有你。”

潘金莲听的打内心深处高了兴,女人嘛,不就是喜欢男人的甜言蜜语嘛,尽管嘴头上总挂着不喜欢男人的花言巧语,说,“小屁孩嘴倒是挺甜的,油腔滑调跟谁学的啊。”

书童紧接着的下一句便蹦了出来,其实这是他提前就想好的,要想玩弄女人于股掌之中,提前把功课做足还是很重要的,说,“四娘,我觉得我好惨,因为没有你。”

潘金莲主动的时候很开放,但是被动的时候绝对保守,也就是看得上眼的穷追猛打,看不上眼的甩甩衣袖,说,“死家伙,去你的。”

书童摆出受了委屈的可怜样子,企图得到潘金莲的怜爱,却不巧潘金莲并不吃那一套,问,“四娘,为什么去我的?”

潘金莲拿桌上的鸡毛掸子打书童手臂一下,激起的灰尘足有半米高,说,“玉雕,很简单,因为你不老实。”

书童常常同文字打交道的人,嘴皮子耍的自然渐渐溜了起来,说,“四娘,你不让我干,过过嘴瘾也不行啊。”

潘金莲毅然决然的心态,对待男人要么宽松要么严肃,绝对不能够半推半就,凭着他们的死皮赖脸,只要是半推半就那离就是一秒之间,说,“不行。”

书童拿软纸擦了鼻涕,甩手抛物线般的丢到纸篓里面,说,“四娘,我嘴上过过瘾都不让啊,好小气哦。”

潘金莲觉得对孩子也不能够太苛刻,应该尽量的引导他到正道上,说,“玉雕,这个不是小气大方的问题,不能退让就是不能退让,做人要有原则才行。”

书童看那一个引诱办法不行,赶紧的又换另外一条,这都是她提前准备好的,这一次也算是有备而来了,问,“四娘,你觉得女人什么时候最容易?”

潘金莲扭头看一下窗外,一只麻雀掠过远处的树木,而后站在枝头上叽叽喳喳的叫,引去了其他另外的几只,说,“玉雕,不告诉你,小孩子学什么不好,偏偏学这一个。”

书童没有听懂的抓了抓头皮,由于熬夜了的缘故额头上有细小的疙瘩,感叹词占据全部的‘啊’了一声,问,“四娘,什么?”

潘金莲改变了一下话语,反而更加的简短犀利了,说,“玉雕,你这孩子好好的怎么不想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