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如此这般的探讨一番,紧接着热烈的生活便开始了起来,书童拉了李娇儿横躺着,头部放在床下,秀发一直垂下去遮挡着两颊。
书童了解姿势的抱着李娇儿的,那话儿坚硬的横冲直撞,两个人如此这般的‘干将’了些许回合,李娇儿渐渐性起的疯狂,用力的拉扯了书童的头发,恨不得把它们拔光。
当女人有了想法的时候,她通常是比较忘我的,或许把对方伤害了还不知道,正如某地方的那个碎尸案一样,冲动果真是魔鬼啊。
两个人如此那般的干过,姿势免不了会变化,书童穿了李娇儿的拖鞋到床下去,示意李娇儿翻了身平躺着,两腿大大的开着。
那种姿势不知道大家是否尝试,感觉还是蛮不错的,借用着床腿的高度,任何一方都不会有多余的劳累,如此这般的和谐情况下,书童决定了一泻如注。
两个人如此那般的做过不提,单表二人又在房内歇息片刻,李娇儿醉眼愈发的惺忪,拉着书童的手臂让他作诗给自己听。
书童看时候还早着,西门庆不太可能跑到这‘穷乡毗邻’来,认认真真的沉吟了一段工夫,道,“入夜的梦,我向童话而进,故乡对我最后的张望,白纸黑字,暗黑的船只不动,我心漂浮,月亮在梦的边缘行走,香香的呼吸,甜甜的吻,微尘在像钟摇摆,眉眼含情把传说覆盖。温柔的缝隙,花瓣托在蝴蝶身上,白马在窄巷里游荡,细长的记忆,红房子的沐浴,我的体内开满曲径通幽的花。(改编自网络才人、、、某某某)”
诗歌写的相当不错,至少我是绝对欣赏的,不然我也不会如此死皮赖脸,借鉴了都没有来得及告诉别人一声。
李娇儿同我有差不多的心态,抱着非常欣赏的眼光,说,“玉雕,像你真应该专业做这个,怎么一个月也能投中些稿子吧。”
书童带丝沮丧的摇了摇头,望着旁边的娇娇美人欲滴滴,说,“二娘,靠这个要把人饿死的,哪里有那么多的杂志要稿子啊。”
李娇儿观察书童的神情,设身处地的为他做了着想,说,“玉雕,你肯定有很多的无奈吧。”
书童转移话题到李娇儿的身上,作为一个男人他是不会喜欢探讨自己失败的,说,“二娘,我对你有太多的无奈。”
两个人沉默了少许时刻,李娇儿趣味又起的让书童再吟诗,窗外的阳光开始倾斜,暖暖的温柔人心。
场景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东西,从上学的时候我们的老师就那么教,我也一直是那么做的,比如间的时候没有淋浴不行,出去吃饭要坐在窗前,最好可以看见外面的街景等等。
书童临场发挥的很好,不经片刻的思考时刻,道,“雨水在屋檐下纠缠,总要有一滴率先剥落,飞溅的水滴,仿佛流星的一霎,俯冲而僵硬的身躯,翻腾、舒展、、凝望,鲜血在侵润着大地,构成红色梦的场景。”
李娇儿听过之后鼓了鼓掌,有了为书童才华所倾倒的趋向,问,“玉雕,你的笔名是什么?”
书童把脖子扭的‘卡巴、卡巴’响,把衣服上的带子系了蝴蝶结,说,“那三寸的光阴。”
李娇儿伸手捏了捏书童的,嫩嫩的手感正佳,他的很光滑没有疙瘩,说,“玉雕,你还不如叫‘三寸的那话儿’呢。”
书童听的娇羞的红了脸蛋,‘三寸’那是多好啊,手指捏了捏鼻子,问,“二娘,你的笔名叫什么?”
李娇儿人家以前是干什么的,只有‘逼名’没有‘笔名’,说,“我哪里有啊,现在起一个的话,那就叫‘白日衣衫尽’吧。”
书童被李娇儿伶俐的话语逗的可乐的很,挠一下头皮又挠一下,问,“二娘,你有什么渴望吗?”
李娇儿闷声拿被单捂了嘴,尽量克制的不释放感情,说,“玉雕,我渴望有个心里面有我的男人。”
书童倒也是巧嘴子,脑瓜子灵机又一动,说,“二娘,我加油吧。”
李娇儿撇了一撇嘴,眼神里带着些许程度的满足,娇笑着说,“玉雕,这还像句人话,以后有奶经常给你吃。”
书童同李娇儿做过了如此一回,整个人从变成了飘飘然欲仙,问,“二娘,你和爹一般多久做一次?”
李娇儿自然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如果你是一个女人,而且又站在她的位置,我想你也会这般如此,说,“秘密,不告诉你。”
书童不怀好意的笑笑,把李娇儿的奶尖捏在了手指中,说,“二娘,我猜到了,一周一日。”
李娇儿心里苦苦的酸酸的,一周要是有上一次就不错了,一个月有一次还差不多,问,“玉雕,为什么这么猜?”
书童坏笑声依旧不断,把手指甲揉搓了两下,说,“二娘,不是有一个名字叫‘周日’嘛,那不就是‘一周一日’的意思呀。”
李娇儿伸手打了书童几下,不过是般的打情骂俏,两个人相视着暧昧笑了又笑,重新回到姿势聊天讲话。
窗外没有过多的变化,只是我的心情有了变化,在突然的一瞬间,我竟然有了莫名的伤悲,真的想找个坑把自己埋了,然后天天浇水施肥。
人总是要经历很多波折的,有些时候顺畅而平坦,有些时候却会栽跟头,当我失意的时候,我觉得这很正常,因此我就会想的很开,希望我所有的朋友们都能这样,你们知道了吗?
两个人免不了还有其他的对白,我们粗略的再去看看,过了这一次就真的不提,今后还有的今后再讲。
书童下床倒了白开水喝,当时候还没有矿泉水,有那个喝就已经不错了,问,“二娘,你有理想吗?”
李娇儿侧躺在床上,她有些疲惫、人也累了,说,“理想!玉雕,我已经不年轻了,也已经不幼稚了,只不过天真还保存着一些,凭借自己的爱好能立足吗?”
书童觉得挺不可思议的,尽管他自己也常有犹豫的时候,质问,“二娘,理想没有了用,活着还有意思吗?”
李娇儿的神经开始出现短暂性的迷糊,她实际上并没有仔细的思考过这个问题,正如我们大多数的群众一样,糊里糊涂的活着并没有思考人生的意义,不过思考了也是扯淡——无稽之谈,说,“玉雕,江山如画皮,人生如梦遗。想那么多理想干嘛啊,自己给自己过不去,抑郁症那是怎么炼成的,那其实完全就是胡思乱想出来的。”
书童平直手臂指着对面的墙,白色的墙壁挂着的贴画倒是明显,说,“二娘,赶紧对着墙壁站着去,然后冲它大喊三百遍理想宣言。”
这边的事情算是玩完,无非是多了一个‘偷情’,世界是肮脏的,但愿大家能够尽量保证自己,毕竟性病是严重的,我们之后会用极度悲凉的结局加在众女人身上,告诫大家还是尽量洁身自好的棒。
日子在哗哗的如同喷头下的水,一滴一滴的过完了每一分秒,有那么一日时间,李桂姐坐着轿子到西门宅来,口头上的名号是拜月娘为妈,也不知道这是谁给出的缺德主意。
西门庆听了李桂姐的想法,欣喜的干脆叫了应伯爵、谢希大他们,一场风风雨雨、热热烈烈的酒宴又是开始,中间的详情不提,只道是众人喝酒把心事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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