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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色古香(重生潘金莲之纵横人间) 第一卷 【01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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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惠莲垂头暗想不太可能是搞三人的,随便找了一把椅子坐,说,“爹,娘,你们叫我来、、、、、、”

潘金莲抢先了西门庆一步,牙齿轻轻咬着下嘴唇,说,“惠莲,你老公王聪要杀主子,这个你知道吗?”

许惠莲听的整个儿一愣,眼神里写着惊慌万分,说,“我不知道啊,你们听谁讲的。”

西门庆用力咳嗽了一声,眼珠子差点儿没有喷出去,说,“我看他是不想活了,这种大逆不道的话都讲的出。”

许惠莲暗中替王聪捏了一把汗,毕竟是自己挑出来的事情,说,“爹,我感觉不太可能的,我们家聪聪人那么老实,不甚可能讲出如此过分的话,而且如果他讲也要和我先通风的啊。”

西门庆伸出手指挠了挠后背清,觉得也有那么些道理,问,“惠莲,王聪没有朝着你发脾气?”

许惠莲手指绕着手指打转,羞涩的耷拉着脑袋,说,“没有啊,甜蜜依旧。”

潘金莲听着觉得自己也算是半个灯泡,迈步走出内屋门去,由着房内的两个人讲话,自己去和春梅讲曲谱的事情。

许惠莲待潘金莲走出门去,人放轻松了很多,问,“爹,莫非你是指聪聪知道了我们的事情。”

西门庆挠着头皮也在奇怪中,手指上面粘带了些许的灰尘,说,“我也不清楚,如果他知道的话,那怎么没有盘问你呢。”

许惠莲用力的捶了捶腿,一副耐人寻味的表情,说,“是啊,可能他不知道吧,爹就别把他往坏了想了。”

西门庆玩耍着铜质的九连环,重复着几乎同样的动作,说,“惠莲,看来我要把王聪调出去才行,他待在家里实在太碍事了。”

许惠莲手放在上猛搓,像是洗衣服那般的样子,说,“爹,你准备调他到哪里去?”

西门庆从床沿慢步走到许惠莲的身边坐下,拉了她的手同自己缠绕着,说,“惠莲,京城有趟大买卖,让他去如何?”

许惠莲自然是乐意的表情,女人一旦偷了情出了轨,那她的心会比任何人的都要野,俗话道,最毒不过妇人心,其实讲的就是这种现象,说,“好啊,我盼望着呢。”

西门庆听的高了兴,哪里有那么多的好事情,偏偏自己都能够碰得到,拿了许惠莲的手放在自己裆下,说,“惠莲,拿手让它兴奋起来。”

许惠莲抬眼往门口处看了一看,见到潘金莲没有进来的迹象,窗外的天不过倒真是明亮,照的房间里‘通彻光光’,说,“爹,倒不如用嘴来的更爽。”

西门庆自然巴不得她那么做,男人都是喜欢侵占的,任何的地方任何的时间,说,“好啊。”

许惠莲的嘴巴比她的脚还要突出,小的如同樱桃一般状况,俯子趴到西门庆的两腿中间,废话没有的‘口吐、口入’起来,直搅的自己唾液横流。

我们大家应该都尝试过这个吧,不论年轻的还是年老的,喜欢新鲜同浪漫似乎是不会变的,女人身上可以玩耍的无非就那几处,嘴巴、乳部、、‘房间’四处,西门庆享受的拿起旁边的白纸,颇有心境的作了一首诗歌,道,“当寂寞的时刻不再寂寞,我拥着诗歌入睡。从这刻起,我不愿再与这个世界苟合。就像断了梦想的翅膀,我要出去走走。从起点回到起点,从黑夜回到黑夜。在这期间,我不祈求爱恋,我也不祈求春天。我的梦里也只有骆驼和马与我为伴。”

许惠莲闲下了嘴巴停止了动作,仰起脸来盯着西门庆看个没完,说,“爹,诗歌倒是还蛮纯情的,人嘛,哈哈哈哈。”

西门庆伸手捏着许惠莲的乳部把玩,柔柔软软的好不快哉,说,“惠莲,诗歌似乎没有不纯情的,有的话你作一首给我听听。”

许惠莲故意把挺的高高,她的虽然大小上面输给潘金莲,但是质量上可是不相上下,说,“爹,我自己不会做,不过曾经听过一首。”

西门庆来了别样的雅致,把腿部合拢了一下下,说,“惠莲,读出来听听。”

许惠莲脑海中做着盘旋,简单的几句诗歌奔放的出来,道,“天使有两个臂膀,一个抚摸脸庞,一个抚摸。”

西门庆听的惊讶三分,张着嘴巴看着许惠莲,问,“完了?”

许惠莲轻轻的‘嗯’了一声,点着头自己也是羞涩的笑,说,“爹,完了。”

西门庆抱了她起来坐在自己上,仔仔细细的把手臂伸进她衣服里把玩,说,“我没有完。”

此间的事情无非如此,调情过后是继续的激情,许惠莲的小嘴紧紧,一直把西门庆送到了才结束,嘴里含着吐到了盆里。

两日的时间过去,天气依旧那般的风和日丽,春景已经正是时候,鸟语花香的四处飘飘,身不由己的令人怀念起乡愁,以及那漫天飘飞的柳絮。

西门庆吩咐家丁叫了王聪到大厅里,自己像个爷般的翘腿坐着,见到他耷拉着脑袋进来一阵欢喜,人们不就是喜欢看乌龟嘛,并且还喜欢嘲弄那个‘龟’‘头’。

西门庆心情爽爽歪歪的价值连城,示意王聪随便找个地方坐下,说,“王聪,其实本来你刚刚从江南回来,我不应该再派你出去的,但是这次的生意实在大,别人我是信不过。”

王聪听的自然非常高兴,即便是生在现代,作为一个有事业心的男人,家中有着戴绿帽子的可能,他也是会喜欢出差的,因为在被戴绿帽子的途中,他或许已经帮别人戴了几顶,生活就是这般残忍,女人是我们看不住的,真能看得住的你也不愿意看。

王聪道了‘谢’弯腰做了‘拜’,难免不了还有其他的废话,此间的事情如此的讲来,无非是添一道蔬菜,没有太大的意义,不过不讲也少了过程和章节。

当日的傍晚时分,王聪去商业街买了熟食回来,切成了一片一片放在盘子里,等待着许惠莲回来一起分享,似乎是忘记了她和别人私通的事情,男人啊,混到了那个份上,真的是一个悲哀了得。

人活着的意义是什么,这是一个千古的话题,曾经自己生存的一段时间,我不同女人交往、不同女人交流,不同女人交配,当然了,大家不要误会,更不和男人那样,觉得人世间做什么都是无意义的,既然无意义就不必做,如今想想只能咂舌摇头,人傻了就是容易感伤。

许惠莲回到家中推门进去的时候,闻到了一股奇异的香味,问,“聪聪,你做了好吃的等我?”

王聪坐在桌前正吟诗,一笔一划的记录在白纸上,说,“公主,是啊,你快过来坐。”

许惠莲走进去挨着王聪坐下,轻轻的为他捏着肩膀,问,“聪聪,写的什么东东?”

王聪把白纸竖着拿起来,轻声把上面的黑字读出来,“一个插座,再怎么得瑟,也逃离不了被插的宿命、、、、、、、一个插头,再怎么贫困,也具备让你受精的天赋,别动不动这个那个的,一根布满青筋的足矣让你展露欢颜、、、、、、别忘了,你就是一个插座而已。”

许惠莲听的足足一乐,手指挠着眼角的纹路,说,“太棒了,你脑子怎么想出来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