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生命最活泼的十八年里,完整地生长在水草招摇间.母乡的平原呀,青烟吐纳,河蚌吐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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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今生所握过的,最温暖的小手.
母亲背靠在古铜色的玻璃墙上,听筒贴在耳朵上,一只小手紧紧地与我相握,另一只伸在我宽松的休闲裤里,摩搓着我的坚挺.
“太好了!你问问儿子,要我买些什么东西回去?这次我一定要好好的犒赏他.”父亲兴奋地在电话那头叫喊着,像是春节领压岁钱的小孩子一般,我能想像出此刻他的高兴劲儿.
这次高考,我考得不错,是县里文科第三名,母亲开玩笑地叫我“探花郎”.
我清楚地记得,当时母亲深深地吻我那一口.温润似玉,甘美如蜜.她的娇噙瞬间使我忘乎所以,心飘浮着,炽热,如晌午的骄阳.而我也没枉了“探花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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