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於ai情,我就像是个拿着平衡木走在钢索上的人,一个不小心,随时都能摔成稀巴烂。
於是,我小心翼翼的走着每一步,却还是不能走到终点。
这一夜,我想了很久,最后决定用写信的方式告诉他。在信中,我简单的告诉他即将远行的心情以及医生跟我说的那些话。
一直以来,在他面前的我其实不用假装坚强,就因为我和他之间连ai情都不是,却又渴望,所以才可笑吧
终於熬到了凌晨五点,我拖着整理好的行李,来到他家楼下,把写给他的信塞进信箱,趁着天se未明的时候搭车前往机场集合。
到了机场,y光穿透厚重的玻璃,洒进满是人流的大厅裡。
当我在机场大厅见到朱朱时,心裡有说不出的开心,两人开心的拥抱了一下:「妳怎麼来了,这次旅行的导游是妳」
朱朱抿脣一笑,拉着我的手走到一位年轻人前面说道:「小燁,这位是我学姐。她眼睛不是很好,这一路就麻烦你照顾,如果我学姐有什麼状况要随时跟我保持联络。」
「是的,前辈。我一定会好好的照顾她,再怎麼说她也是我的团员,就请妳放一百二十个心的把她j给我吧」这个叫小燁的男人听见朱朱的特别j代后,立刻举手对着朱朱行童军礼,把在场的其他团员也逗乐了,看他活泼y光的模样,一扫早晨出门时沉重的心情。
朱朱一听见他喊前辈,好气没气的翻了翻白眼垮着脸说:「好好好,相信你就是了。别老是喊我前辈,我都给你喊老了。年纪明明比我大,还跟我装什麼n啊」
「学姐,这位后辈名字叫宇文燁,是我们家老闆的同学。大学毕业后他就出国工作,一直到了去年才回来,现在在我们公司上班,听说他还没对象,不如趁这次旅行好好认识一下,如何」朱朱把我拉到一旁,时不时着我眨眼,突然觉得她有点像古装剧裡的媒婆,害我差点笑场。
我好气没气的扶额翻眼言道:「我说朱晓眉,妳想当媒婆想疯啦」
「噢学姐妳怎麼又叫我的名字了,不是说好不叫名字的吗哼」朱朱嘟起嘴有些生气的说。
「好好好我不喊妳全名,妳也别给我乱点鸳鸯谱,我现在没那个心思,妳就别忙了,好吗」我曲指刮刮她的鼻梁,要她别乱来。
这小妮子因为团员陆续到齐,也开始忙碌的帮忙办理各项登机前的事务。
眼看着通关的时间要到了,外头已是一p明亮,金灿灿秋y正火热地散发热情。
脑子裡又忍不住想起他,不知道他看到信了没看完后他又会怎麼做我的手裡握着未关机的手机,心裡似乎在期待些什麼,却又忍不住否定自己,大概觉得希望渺茫吧。
困顿了好j年,终究还是得学着遗忘。不过,想用一个月的时间去忘掉二十年的感情,能吗
当我提着随身行李,依序排队準备接受检查,突然左手被人往后一扯,整个人往外转了大半圈,直到我闻到一g熟悉的味道,我已经被他抱在怀裡。
短暂的晕眩感让我迷惘,把头靠在他的肩上,用力吸气,努力的嗅着他身上微淡且熟悉的香味。起伏的x膛还吭哧吭哧的喘着,看样子应该是跑了不少的路才找到她。
耳边听着他清晰的喘气声,也因为喘x连着说话都有点断断续续:「为什麼到、到最后才用这样的方式告诉我」
「我、我不知道该怎麼跟你说。」泪,已然在我眼眶裡打转。
他的语气裡带着责备和心疼:「傻瓜,有病就要医治,怎麼能这麼胡来呢」
「等我从西藏回来再说吧,我要上飞机了,再拖下去我登机会来不及的,就先这样。」我有点不好意思的推开他。
面对面的站着双手j握,彼此凝视着对方的脸。直到他的样子在我眼前变得模糊,迅速的闭上眼,再张开,他的脸依旧糊着,心也跟着冷却。
我想,不用看你的脸,我都能清楚的记住你的模样,这也是我放手前心裡的吶喊,虽然真的捨不得。
放手转身,没有一丝犹豫。我再次回到队伍裡把护照j给检查人员。
泪,再也衔不住的滴落。
「到了拉萨,记得打个电话回来报平安。」梓荣在我身后喊着。
我终究不敢回头,只是轻轻的把手举高挥舞着,像是在告诉他我知道了。
我,在即将啟程的旅行中明白了一些事,至少在他的心裡仍留有我的位置。
即使是哭,也带笑
未完。待续
后记:我的笔电还没修好
现在用的是桌电发文,老旧的xp系统实在当到不行,但是我还是把文章整理出来了。
希望我的小电电今天能回来,
话说我已经好久没看到它了
真的挺想念的
好卡啊~~~ta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