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刚被变成花肥的佐藤信者,有着一定的相似。
不过还是有很大区别的,最起码贺兰小新在喜欢女人时,绝不会用那种变态到让人发指的手段,从中寻求说不出的酸爽。
想到女兵悄悄向自己汇报的那些,贺兰小新就觉得,佐藤信者死的太容易了,那种变态患者,被凌迟,扒皮抽筋也不为过的。
像岛国小电影内常见的那些道具,什么捆绑式小内啊,夹子棍子的,只要运用好了,应该能给女人带来另类的酸爽。
如果说,佐藤信者把闺房中才会用得着的道具,qiáng加在上岛樱花身上,让她外出走路也都带着的行为,也勉qiáng可以原谅的话,那么她把这些道具都野蛮升级,那就太过分了。
全部是铁制的,还有倒刺。
尤其是夹子,几乎能把人手指头夹断。
鬼才知道,上岛樱花是怎么穿着那样的“武装”,能坚qiáng活到今天的。
女兵说,幸好这些都是皮rou伤,只给人带来无法忍受的疼痛,却不会伤筋动骨,只需卸掉,涂点药水之类的,好好休息三两天,就能让她康复如初了。
两个女人走进竹楼内时,李南方已经在浴室里冲凉了。
今天发生的事情比较多,他需要借助凉水,来让脑子更加清醒些。
干掉佐藤信者,把上岛樱花扶上岛国毒枭老大的位子上,成为自己在岛国的取款机——这是小事,不能说不值得一提,却不是太重要。
毕竟李先生是视金钱如粪土的人物,尤其贩毒挣来的钱,是、是能不花就不花,全看他的心情好,还是不好了。
好的时候,他是不会花那种赃款的。
不好的时候,不狠狠花那些钱,他心里就会更难受。
这是小事。
真是小事。
真正让李南方脑袋疼的,是他为贺兰小新扛了黑锅。
冲凉中,李南方不住的揪头发,暗骂自己充什么大头蒜,就一仗着会几手功夫的diǎo丝,居然要给庞大的贺兰家当炮灰。
就因,他上了贺兰家的大小姐。
唉,都怪那狐狸jīng啊,当时哀求老子时那楚楚可怜的样子,实在是不忍心拒绝。
英雄主义,确实要不得啊。
谁要,谁死。
贺兰小新诚然是很有味,这次帮她背黑锅后,她以后也能死心塌地的对老子,可问题是,这值得我为了她,毅然决然抛弃自己的事业,忘记师母等人对我的深切期望,一心要给我生孩子的小姨吗?还有荆红十叔,老谢的怒火。
我、我特么的简直是混账之际啊,怎么就没忍住,无视她的苦苦哀求,华丽丽的转身呢?贺兰家是否会烟消云散,这一点很重要吗?只要我保住贺兰小新,其他人都特么死绝了,又干老子何事?我该怎么面对真心爱我的人?他们得知我成为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后,得有多么的心伤欲绝?现在哥们的大头贴,已经出现在了国际刑警组织的罪犯库里了吧?以后,我怎么还能愉快的,漫步在阳光下,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带着陈大力他们,在大街上tiáo戏小姑娘?唉。
唉。
唉!李南方心中接连三次重重的叹息声未落,就听有女人幽幽地说道:“别掐自己腿了。
再掐,就破了。
如果你想掐,掐我的好了。”
李南方翻了个白眼,也没回头,有些烦躁的说:“出去,我想静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