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上将气冲冲地冲上楼,看见小景熠以后,又同样气冲冲地冲下楼,景宸甚至做好了如果景上将要揍哲容,就挡哲容身前的打算。
“你你你!”景上将体现对孙子的爱的表现就是指着几乎叠在一起的景宸和哲容直哆嗦,偏又顾忌着楼上的小景熠压着嗓子,虽然是有点滑稽的模样,可哲容依旧严阵以待,就在他打算一步踏出任打任罚的时候。
景上将一个健步上前,揪起景宸的衣领子就把人拎出来,往旁边一甩,最了解景上将的蔡上校一脸果然如此的神情,从容不迫地接触懵逼的景宸。
“你这臭小子!”景上将骂出声。
哲容和景宸交换了一个懵逼的眼神,哲容赶紧拉住又要朝景宸冲过去的景上将:“父亲,您是不是弄错了?是我……”
“什么是你!”景上将顺着一口气先吼一句再回头,结果看见哲容又一脸纠结像是在努力压制什么,勉强露出一个慈祥和蔼的笑容,把正对着他的景仁膈应得打了个冷战,景上将拍在哲容胳膊上的手都是放缓了力道的:“你不用劝我,二儿媳妇,你到一边歇一会。”
景上将脱口而出的儿媳妇,让景宸把心放下来一半,可另一半还悬着,他都不知道他父亲怎么突然就要揍自己。
蔡上校把景宸护在身后规劝自家将军:“将军,景宸现在失忆了。”
景上将胳膊僵在半空中。
蔡上校:“他现在只有十四岁。”
景上将胳膊放下来一半。
蔡上校:“您这也算是殴打未成年人。”
景上将重重地哼了一声,胳膊才彻底放下来,不过瞪着景宸的目光依旧是恶狠狠的,景宸一头雾水,可看景仁等人一个个也一头雾水的模样,景宸揪着蔡上校:“蔡上校,父亲为什么要打我?”
“你还敢问为什么!”景上将一听又暴躁起来,唯恐他真伤到雄主,哲容赶忙拉住老父亲,景上将挣不过一个青年期的健康雌虫,恨铁不成钢地连哲容也瞪了一眼:“就是虫族什么保护雄性的,把你给养的现在都什么样子!你还算不算男人了!”
景上将气头上的话,显然说的重了,景仁不高兴地护着弟弟:“老头子你瞎说什么,小宸要不是男人,你今天能抱上孙子?”
“他要还是个男人,能让自己媳妇和孩子伤成那样?!”景上将比景仁还理直气壮。
“小宸当时也差点死了!”景仁闻言更是跳脚。
景上将本来和景仁就因为警局工作的事情闹得不愉快,这次一对上,景上将气头更上:“男人不受点伤能叫男人吗?男人就得保护自己媳妇孩子,他轻敌结果害到儿媳妇和老子孙子,就是他没用!”
景仁的暴脾气几乎和景上将一模一样,平时就算没什么事都能和景上将吵上两句,现在丢了工作的旧恨在前,苛责他弟弟的新仇在后,景仁跺着地板指着景上将就怼:“对,你是男人,你护媳妇就是把老婆孩子丢了自己回去荣华富贵,你护儿子就是利用职权把你儿子的工作给毁了,现在还有脸在这指着我弟弟骂!”
当年丢下景妈妈和孩子回京城结婚是景上将一辈子的逆鳞,他一辈子就做下这么一件戳心窝子的事,如今被大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