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又是有什么想不通居然连自己求什么都不知道?
贾科眯起眼睛盯住了思惑。他知道自己心思驳杂,铁定无法出去,唯一的希望便在思惑身上了。
他盯了思惑许久,就是睡觉的人都能感觉到这目光了,思惑却一直不睁眼。
贾科盯着思惑更紧了。
他想起了先前他见到的那个身形跟他相像的心魔。
他忽然道:“和尚,你求的是我?”
思惑的身体毫无动静,但是一直盯着他的贾科却敏锐地看到他的睫毛颤了一颤。
……握草,还真是。
贾科心里骂了一声娘,捂住了自己的下半张脸思考起来。
先前他见到思惑的心魔时便已感觉到不对劲,只是他只当思惑身为一个和尚是第一次开荤才生了心魔,被他点醒应当了悟才是,却没想到他的心障竟然一直存在着。贾科顿时感到头痛起来。这和尚什么都悟得快,到这儿怎么就不行了呢?
贾科想得出神,而思惑也因此又沉默了许久。他能感到贾科的目光,却偏生不想睁开眼来,也不知是在逃避什么。难道他所求的就是这?他最不可能沾上的东西?
贾科突然开口了:“我说过会对你的心魔负责,那就负责到底。若这是我们唯一出去的办法……无论是什么办法我都会试一试。”
思惑忽地睁开了眼来,看向贾科,却被贾科的一只手蒙住他的眼睛。
思惑仿佛要说什么,然而他的嘴唇刚一动,贾科就道:
“菩萨庄严佛土不?”
“不……非庄严,是名庄严。”
下一刻,贾科的嘴唇忽然贴在了他的嘴唇上。
思惑似乎一瞬间僵住了。
贾科的吻技操练了几百年,早已经熟能生巧,挑逗一个和尚手到擒来。
贾科说:“我可是个男人,你不觉得恶心?”
思惑抿着嘴唇,嘴唇被贾科蹂躏得泛出血色来。许久双他掌合十,宣了一声佛号。
这还不够。贾科暗叹了一声。
贾科没有放下捂住他眼睛的手,他能感觉到和尚的睫毛在他的掌心里微颤。他沉默了一会儿,伸手一推,将和尚轻轻放倒在地。
他按住思惑的手掌,十指交缠,用嘴咬开了和尚雪白的内衫,唇齿之间却依旧在与和尚对着经。
“……应如是生清净心,不应主色生心。”
“……不应住声、香、味、触、法生心,应无所住而生其心。”
含糊的经文从唇齿与肌肤胶合之间发出,思惑的手掌握紧,却又松开,贾科揭开他的衣袍时,盯着他的躯体看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地沉下身体,将自己的躯体与其相贴。热气从对方的身体里传来,一直通入经脉的最深处,贾科几乎是惊愕地看着思惑已经发硬的下体。
“和尚,你的定力可不行啊。”贾科戏谑地对思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