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苦了。
方采更加同情地看向铁手,道:“是不是特别苦?”
铁手道:“方姑娘也吃过这个?”
方采道:“跟你一样,吃了整整一个月。”
铁手道:“还好。”又吃了口,眉头再度皱起,“真挺苦的。”
冷血瞧瞧他们,道:“很苦吗?”
温久危拍了拍桌子,道:“良药苦口你们不懂吗?”又说道,“我知道你们不会再这里久待,等你们走的时候,我会把药方写给你们,记着每次吃饭的时候都把药混在饭里。我不能像看着方采那样时时刻刻看着二爷你,你不要学方采那样”
方采不由道:“怎么又说上了我啊?我不就易了一次容”
温久危道:“我的话没说完,你不要打岔。”
铁手忙道:“温前辈说得对,您放心,我一定牢牢记心里。”他又笑,“就算我记不得了,我四师弟也会帮着我记着。”
冷血没接后句话,凑在铁手的耳边问:“二师兄,到底有多苦?”
铁手小声道:“真想等什么时候你受伤了,送你到温前辈这儿来医治一回;保证你吃完这个一个月以后,再不敢随便拼命受伤。”
冷血眼睛睁得很大,听得眉头直皱。
铁手笑道:“好了老四,我开玩笑的,没那么吓人。吃饭罢。”
午饭过后,方采带着聂宝儿出去玩。在聂宝儿看来,方采始终是个只比他大一两岁的小姐姐,同龄的孩子很能玩得到一块虽然方采根本没兴趣跟聂宝儿玩到一块,但聂宝儿则很喜欢跟这个小姐姐玩到一块。
温久危和铁手、冷血到了林间散步。
缓步慢走,清风徐来,桃花香气阵阵,百鸟鸣叫悦耳;日光丝毫不热,但很亮,亮得天空都带上了透明的颜色。在这样的环境里悠闲地行走,实在是一种享受。
温久危边走边道:“聂宝儿得留在我这一段时间,他的身体还得养着,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好,我须每日给他配药。”
铁手颌首道:“温前辈不说,我也想拜托前辈此事。有不少人一直想杀聂宝儿,虽然我和四师弟猜测那是因为他们害怕宝儿的病并未痊愈之事被聂直梧发生,但万一还有别的原因,宝儿在聂家始终不安全;而我和四师弟之后要走的路恐怕更不太平,不能将他带上照顾。如果温前辈能看顾着他,那是再好不过。”
温久危道:“其实我还想二爷你也留下来,但我知道你和四爷肯定不会愿意。”
铁手笑一笑,没有答。
温久危道:“你们什么时候走?”
铁手道:“待会儿罢。”
温久危道:“这么急?”
铁手道:“这几日我和四师弟已经耽搁了很长时间了。”
温久危道:“那好,你们一路保重,如果见到了无情大爷和追命三爷,请代我向他们问好。”
铁手笑道:“一定。”
冷血倏然插口道:“温前辈,我还想问你一件事。”
温久危道:“什么事?”
冷血道:“血凝果长什么样子?”
聂宝儿转移到铁手身体里的疼痛,只有血凝果才能治好。冷血一直记得这句话,一直记得血凝果这三个字。
温久危道:“像一个果子,血红色,但它绝不是自然的果子,而是由温家无数种□□合在一起炼制出来的有些毒,而今已经失传,所以想要再炼一枚血凝果是不可能的了。”停了停,他一脸凝重,“有件事,我还需要再与你们说说。我之前提过,如今天下只有两枚血凝果,是温家的镇门之宝,都在老字号家主温太爷的手中,很有可能他一枚都不会给你们。但如果他突然善心大发了,他也只会给你们一枚;另一枚,他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