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里面的人似乎也注意到了外面的动静,门吱吖一下被推开,曲流皱着眉头站在了二楼栏杆边往下看去,而下面的初九却是因为看到曲流的样子后,忽然索瑟了一下。
抱着孩子的手紧了紧,往后退了几步,低下了头。
倒是这曲流让宫鲤觉得很是奇怪,按说是看到鬼了,任何正常的人总该有些反应。
但是,曲流除了最开始看到的时候皱了下眉头,之后便面色如常,还望四处看了几下。他盯着楼下的初九看了好一会儿,刚要张嘴,便听着身后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完蛋了,果然是王妃……
“曲郎,外面是何人,你怎么还不进来,莫不是有什么景致迷了眼睛?”
“没有……”
也就是这一瞬间的空档,那初九身上的黑气便向四周爆裂开来,原本湿哒哒的头发不过眨眼之间便开始疯长,她的全身被头发裹了起来,推到了半空中。
曲流回过头便见到初九已经移到了他的身后,一转身正好对上,吓的往后退了几步,撞上从里面出来的王妃。
府君沉声骂道:“这个老女人就知道添麻烦,这下可麻烦了,令主速速动手吧,待会儿更惹不起了。”
墨崖刷一下抽出刀,初九迅速的便察觉到了,抬手便向倒在地上的王妃抓了过去,却被曲流掏出一把扇子挡住,擦着王妃的脸便挠在了地上,挖出五道深深的痕迹。
初九更为发狂,头发铺天盖地的将整个阁楼都给缠住了,她将受伤的婴儿放开任由他闭着眼睛裹在头发里,而她自己则向曲流发动了攻击。
“令主要袖手旁观的何时。”
“哼,到你被打死为止。”
墨崖是真的看不惯那曲流的样子,一看就是幅薄情寡义的之徒,刚才看得真切,那曲流肯定是与初九有过些什么,而最后却做了负心汉,不然初九能在见到他时,恢复些神智,可见用情是很深的。
曲流一边抵挡,一边拖着王妃往后拉,身上便挂了,笑道:“宫姑娘怕是在附近吧,我若是死了,灵必会发狂,当时候令主有把握让这些人全身而退?”
“你倒是知道的不少。”
说完便飞身上前,从另一侧向初九砍了过去。
头发被劈断,初九仰头嘶喊一声,回身将爪子朝着墨崖抓去,那些断掉的头发都变成了黑色的液体,滴滴答答的落在木头上,烧出一片黑洞,看来是能腐蚀东西。
初九的爪子厉害的很,而且速度特别的快,饶是墨崖拿着诛魂刀对抗,都被划破了衣袖,手臂上被密密麻麻的头发缠住,烧的出了血渍。
回手砍断发丝,墨崖与曲流都纷纷跃下了阁楼,落在地上。
而此时的初九怕是神智都已经了无踪迹,整个眼睛充斥着墨色,身体诡异的扭曲着,攀在屋檐上拧着脖子看着墨崖,那婴儿闭着眼顺着她的头发爬上爬下,咯咯的玩儿着……这半天的打斗,初九只是断了一截头发,身上挂了几道伤痕,根本没有伤及要害。
墨崖左手拈了一个诀,向着初九的地方指去,然后凭空便洒下来一个大网将初九结结实实的罩在里面,墨崖念着咒文,逐渐紧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