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浮逼到跟前,低声道:“你不是想让我做种马,那我不该给你配种吗?”
靠!夏醇头皮一紧,心说某人突然开黄腔,实在让人抵抗不住。他本就靠在墙上,自然退无可退,凌乱的视线中是扣子解了一半的、阎浮若隐若现的白皙胸膛。
“我那是开玩笑的!”夏醇急忙辩解,压低帽檐挡住眼睛,“警告你别勾引我……”
夏醇的工装换了一半,裤子穿好了,上半身没有拉上去,就随意挂在腰间。上身穿着一件白色背心,胸口挂着他的狗牌。
阎浮勾住他颈上的链子,用冰凉的银制名牌从他胸口轻轻滑过,名牌顺势而下,遇到一个突起,以极其缓慢的速度和不轻不重的力度刮擦过去。
夏醇浑身僵硬,一把将狗牌夺了回去:“不是说了,别勾引我吗!”
阎浮好笑道:“为什么?”
“还用说吗……”夏醇深吸了一口气,咬牙切齿道,“你等着,总有一天我要让你哭着求我停下来。”
阎浮一双桃花眼弯了起来:“说反了吧?”
夏醇背心上突起了一个明显的形状,他把衣服拉起来穿好,笑道:“不试试怎么知道呢。你怎么过来了?”
“这衣服有点奇怪。”阎浮把他的连体作战服丢在床上,一脸坦然道,“你帮我穿。”
夏醇把掉在地上的烟头捡起来扔进垃圾桶:“你当初换军装不是一下子就穿在身上了吗?”
阎浮一边脱衣服一边慢悠悠道:“就是想让你帮我换衣服,不行吗?”
夏醇:“……行。”
他索性在床上坐了下来,看着阎浮将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脱掉,一开始还满脸调笑地欣赏,等阎浮身上没什么遮掩的时候,根本就坐不住了。
“快穿上吧,别着凉。”夏醇帮阎浮换上了连体作战服,恶狠狠地把拉链一拉到顶,把他完美的身体藏得严严实实。
阎浮看着他低头忙活,嘴角一直挑高。他在过去为这个人换过很多次衣服,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也能享受这样的待遇。虽然只是再简单不过的一件事,却让他的心情一直飘然不落。
会不会太好满足了?
房门上的显示器亮了起来,夏醇停下手中的动作回头观望,是基地的防卫官通知他们这些新来的人去往某处的会议室。
“应该是要对我们做进一步安排。”夏醇说着,想把阎浮的衣服整理一下。
刚一转过头,嘴唇便贴上一片柔软。夏醇眼睛倏然睁大,对上了那双含着笑意的双眼。
阎浮的“意外袭击”成功,心情更好,将头发束起道:“走吧。”
夏醇舔舔嘴唇,觉得味道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