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这是嫉妒!一个、两个的,都在嫉妒中往外冒酸水。
卫南衣知道,他若继续逗留树后,一定有人会冲过来,将他扯出去。他虽一直坚持锻炼,但毕竟是半路出家,与这些从小就无刀弄棒的人不可同日而语。为了“日子还长”,卫南衣决定暂时屈服一下。他快速低头,亲了胡颜一口,笑了笑,这才整理衣袍,从树后走出,对花青染道:“花老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你这份毒舌的工夫,真是不输死韶啊。”一张口,将两个人一起骂了。
司韶讽刺道:“花老道倒是应该和笑面虎学学,何谓死皮赖脸。”
卫南衣玩笑道:“总要留下一技之长给我嘛。不然,如何斗得过你们这些莽夫?”
封云起道:“说得也是。”
花青染匆匆往树后赶,漂亮的衣摆不停翻飞。
卫南衣道:“为,你那嘴都要咬烂了,还是算了吧。阿颜补得差不多了,不缺你那一口。”
花青染直接怼道:“我想变干尸。”
卫南衣无语。
花青染走到树后,问:“可还需要血?”
胡颜摇了摇头,用手指抚了抚花青染的唇,道:“以后不许咬自己的唇,破坏了无暇之物。”
花青染的眸光变得柔软,点头应道:“好。”转而问:“你觉得谁的血比较好喝?”
胡颜道:“我不喜欢喝血,只当是良药苦口利于病。”
所有人都露出一副“你就装吧”的表情,表达对胡颜这种口是心非的鄙夷。她若不是喜欢喝血,干嘛一看见血就吞咽口水?那幅模样,简直和唐悠看见烧鸡一模一样。
花青染知道胡颜说得是假话,却也不揭穿她,只是道:“下次换狗血试试。”
胡颜感慨道:“青染变坏了。”
花青染唤道:“姐姐……”
胡颜打了个冷颤。习惯,果然是个可怕的东西。花青染一叫她姐姐,她就控制不住想打冷颤。
花青染勾唇一笑,样子有点儿小坏。
胡颜舔了舔唇,心满意足地从树后走出来。她双颊上染着餍足的红晕,看起来就像被男人狠狠疼爱了一样那么诱人。司韶转开头,不敢继续看下去。他怕自己忍不住,强行喂血胡颜。天知道,他多希望胡颜能喝他的血,然后用灵巧的舌,一点点舔舐掉他伤口处的血痕。如此香艳,令人情难自禁。
可怜的司韶,现在满脑子都是和胡颜亲近的画面。越是得不到,他越是想得紧。
胡颜伸出手腕,给燕凡尘看。那里,光滑如初,竟不见任何伤疤。
燕凡尘捧着胡颜的手腕,用力亲了一口。
胡颜看向白子戚,询问道:“要一起前行吗?”前面,有花如颜,所以她必然要问一问他的意思。
白子戚望着胡颜,点了点头。
胡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