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寻目光一凝,虽然他不想去怀疑,但是……“你怎么知道,四皇子是被人劫持的?”
这个……
洛秋城心里一时焦急,这个要怎么解释?
“难道不是被人劫持吗?”洛秋城道,“刚才还有客人过来喝茶讲起这个,原来竟是说着取乐的吗?”
“当然不是,”慕容寻回到,“处刑是真,劫囚也是真,而且这次来的,大多是武林高手,即使是梁国公都受了些许伤势,想来应该是穷凶极恶之徒。”
慕容寻越说越不放心。
“算了,我还是去你这院里看上一看,顺便看看你这院落那里还有不合适的地方,回头我让工匠与你修饰一番。”
慕容寻当即就要进来,洛秋城不好拦阻,怕推让之下,再被对方怀疑。
慕容寻也不去别的地方看,只沿着那围墙看了一圈,这不看还好,竟是在门后残雪上发现了一些脚印。
看那脚印深浅,显然是刚才留下的,慕容寻不动声色的靠近了些许,脚印不大,虽然有可能是女子,但显然并不是洛秋城留下的。
“你这院里,今日真的没有别人来过?”
“当然没有。”
或许是在这五城兵马司呆的久了,对于洛秋城的话,慕容寻却是有些不大相信。
如果没有人过来,那这脚印又是谁的?
明明洛秋城鲜少有朋友往来,即使是女子她也不认识几个。
慕容寻沿着那脚印看向不远处的库房……
洛秋城显然也注意到了,她抬着空着的箩筐,再次站在慕容寻面前。
“说实话,你是不是怀疑我窝藏重犯?”
慕容寻握着腰刀看了片刻眼前的洛秋城,“我只是担心你而已……”
“担心什么?”洛秋城握着箩筐站在那里。
“是担心再有地痞流氓过来招惹我,还是怕我一不小心在招惹了那位皇亲国戚。”
洛秋城旧事重提,让人觉得心里难受的未必是只有慕容寻一个。
因他之故,洛秋城的爷爷旧病复发,即使是来京之后,他拜托多位良医相救,可依旧无济于事。
洛秋城的爷爷虽然就此去了,可是他的死却成了两人之间一道迈不过去的槛。
这槛看似一步之遥,却如同深不见底的沟壑,将他与洛秋城阻在两边。
“对不起,秋城。”
对不起是这时间最无力的三个字,可是慕容寻不知道除了这三个字,他还能说些什么,做些什么,平时里将京中关系打理的游刃有余的慕容寻,一遇上与洛秋城有关的事,就会变得手足无措。
高逸的情况不太好,卯兔握着一双峨眉刺,贴靠着门框屏息以待。
说实话她心里有些乱,若是这五城兵马司的将领直接离开还好,若是他进来,她不知道她是要下手还是留手。
因为洛秋城虽然没有直言,但是她能感受到她对他的在乎。
另一方面,高逸的状况十分的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