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忙着将错往自己身上揽,“这怎么能怪的了尚书大人呢,我与娘娘也是盲目自信嘛。”
杜长安紧着把错往另外两个人身上堆,“这自然怪不得先生,都是代人来的没说清楚了缘由才害得有此误会的。”
礼部尚书与苏小满听了之后难免都有些忍俊不禁的,杜长安这话便是将自己完全的摘出去了,一点都没觉得自己有错。
珍珠听了一愣,立马就不干了,“你怎么这样呢?!”
杜长安便斜睨了她一眼,拉长了声音,是在与礼部尚书说话时从来没有的挑衅的神情,“怎么样
——?这不是你自己说的吗?”
珍珠听了立刻想要同他争辩,却被杜长安一个手势打断了,杜长安的气场很强大,尤其是面无表情的斜边看过来的时候,他这样看向珍珠,珍珠立刻便吓得忘记了开口。
杜长安便半是嘲讽半是斥责的道,“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说这种五关紧要的事情?”
珍珠这时候才从他的震慑中清醒过来,不满又委屈的想要申辩,可又觉得杜长安这话说的的确没错,现在确实不应该是扯皮吵嘴的时候,于是委委屈屈的看向苏小满,苏小满心中觉得这个杜长安是个有趣又有能力的人,心下觉得好笑,便安抚的拍了拍珍珠的肩膀,摇摇头示意她先看着。
杜长安说完便没有理会珍珠的反应,而是转向了礼部尚书的方向,声音又复归到了礼貌亲切,“那么先生便再与我说一说令夫人的情况吧?”
礼部尚书被他这变脸的速度有些震惊到了,但是很快的也缓过来,整理了一下情绪道,“是这样的,我的夫人之前是有怀孕过的,但是因为被奸人所害,不甚小产了,在那之后,“这时,礼部尚书脸上浮现出非常悲伤的表情,”我很自责,竟然没有察觉出我夫人的异状,竟然……就让她,她同我说她没事我竟然就真的信了,我真的是一个很不负责的丈夫。“
杜长安听了微微睁大了漂亮的眼睛,开口道,“这种错误先生自然是没有必要都往自己身上揽的,不是你的责任。”
礼部尚书神情悲痛的摇摇头,“不,你不知道的,我曾经向她保证过会照顾她一辈子不受伤害,但是我。”
杜长安轻声的打断他,“那么他现在怎么样呢?”
礼部尚书道,“前些日子被查出又怀了身孕,但是这次却很不妙,她害喜害的厉害,已经到了几天茶米未进,眼看着就要不行了的地步,我很担心。”
杜长安闻言点点头,“这样的话倒像是确实很严重呢。”
礼部尚书的神情顿时变得更加悲痛了,杜长安看见了他的表情赶紧出声道,“诶,先生何至于这种表情?我却并没说治不了的。”
苏小满前一步回答,便道,“这些时日我们也是遍访了京城中所有叫得上名号的大夫,连带着连公众的太医也都请了出来查验过了,却都说除了打胎没有解决的方案,更别说能让母子平安的方法更是不可能的。”
杜长安闻言便不顾形象的翻了个大大的白眼,“那你们找的都是些什么庸医?连区区一个害喜之症都治不了,不如趁早回家去种田好了嘛。”
苏小满想,若是方机知道自己的至交好友这样评价自己的话那他一定会和伤心的。
礼部尚书闻言却是燃起了希望,“这么说,杜神医有办
法?”
杜长安每每面对礼部尚书时便像是换了个人,顿时从一个纨绔的豪门子弟变成了私塾中的乖乖好学生的样子,便乖巧的点头道,“是,我想因为我一直都是专攻这些方面的医术的,所以,对先生的爱人的病症应该是会很有办法解决的。”
礼部尚书顿时整个人的眼睛都亮了起来,抓住了杜长安的手激动的道,“是这样吗?那么可否请杜神医屈尊去府上一趟为我夫人医治?”
珍珠听了便隐隐约约的皱着眉凑近了苏小满的身边,“尚书大人也太想当然了嘛,他这个臭脾气,怎么可能会这么听话的跟尚书大人回去?”
苏小满却是笑笑,“我倒是觉得未必。”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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