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国人的问題是一个经济问題,”张良说道,
“齐国经济已经烂到家了,”张良说道,
“沒有任何的价值,就很难让我们援助他们,”张良把自己的意见说道,
“恩,我想,我们在楚国和齐国的问題上,有太多的不了解了,这对我们非常的不利,现在贸然的做出决定都感觉非常的困难,”蒙毅把自己的看法说了出來,
“所以,我决定,暂时放一放,派出一些军事观察团,还有经济观察团,在彻底的了解齐国之后,做出新的决策,不过,我想知道一些现在的情况,我听说,你们韩国援助过齐国,不知道你们的看法是什么,”蒙毅问道,
“这个,具体的事情,我也知道的很少,我知道的是,齐国的经济已经完全凋敝下去,人口减少了很多,土地大部分荒芜,人们处于吃不饱的状态,而这个国家还要继续打仗,这样下去,真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结果,我们的援助也停止了,韩国只能和他们做生意,不能持续不断的无条件援助,这样下去对我们非常的不利,”张良说道,
“恩,你说的对,我们不能光使用援助的办法,我们要和他们做生意,”蒙毅说道,
“但这样的生意非常的不好做,我们的市场萎缩的很厉害,我们秦国生产的一些商品已经滞销,挤压起來,除了一个楚国市场比较好一点之外,其他的市场萎缩的相当的厉害,我们的产品已经很难出售了,而其他国家的资源对我们的吸引力也不够大,”蒙毅说着反应了秦国目前的现状,各国都开始征收高额的赋税,这样民众的购买能力就降低了很多,在购买力降低的情况下,秦国商品的销售迅速的下滑,特别是一些民需品上,秦国生产出的产品再好,而其他国家民众无力购买,这对秦国的冲击实在是太大,
“我们的情况也是,楚国的市场萎缩的也非常的厉害,我们只能把注意力放在了长江一带,那一带还好一点,其他地方,”张良直接摇头表示了韩国的情况不容乐观,
“你说这些原因是什么,”蒙毅问道,
“根据我们的调查,好像是和各国的征税有关,各国的征税极为的不合理,民众根本无力购买我们的商品,我们的工厂可以在短时间内生产出更多的商品來,但卖不出去,我们的工厂就只能倒闭,”张良说道,
“我想,下一步,我们两国应该把问題的关键放在开拓更多的市场上來,不能把眼光局限性的放在东方,其他方向上也要尽快的展开,否则,就会出大问題的,一旦我们的企业资金匮乏,引发的不是一点点的问題,
秦国和韩国在发展制度方面有很大的相近性,两国的工厂生产能力已经提高了很多,特别是一些先进设备的使用,但问題是,设备再先进,沒有一个可以销售出來的市场,这对秦国,韩国來说,是非常糟糕的消息,在沒有市场销售的情况下,就会造成两国产品积压,更大的危机就会來临,现在两国都意识到了这个问題,但如何解决,两国都沒有一个很好的方案,
“快,松开手,快点,”楚国的一名小官吏,用自己粗壮的双手抢夺一名妇人的丝织品,
“大人,求你了,”妇人带着哭腔喊道,
“我们一家就靠这一点东西换点粮食,否则我们就会饿死啊,”妇人大声喊道,围观的楚国人不断的摇头,然后不忍的离开,一些人看着都觉得可怜,
“交税,知道不知道,换东西,就是做生意,做生意,就得交税,”那名小官吏不管不顾得抢夺妇人手中的丝织品,
“哎,这日子,沒法过了,”一名商人摇头离开,他看见这是贵族的税吏,赶紧躲瘟疫一样的离开,贵族提高了关税,关税的额度相当的大,这已经大大超过了楚国人能够接受的最后忍耐度,楚国人正在忍耐,忍耐最后一丝可以压制的脾气,
“这楚国,沒法活下去了,”一些楚国人在路上说道,
“就是啊,这贵族征税,这税吏要的更凶,”一名农人小声的说道,
“今年这天,我还沒有种下去,就要交税,我那有东西交啊,哎,”农人摇头道,
“结果一下子,抢走了我的田地,现在田地都沒有了,我沒法活了,我想好了,去海外闯一闯,说不定还有一条活路,”那名农人下定决心道,
“我说,老哥啊,别啊,这海外,凶险的很啊,有大风浪,一下子会死很多,听说,一船的人,都死绝了,死了,还要喂鱼了,”另外一个人焦急的说道,
“在这,迟早要被这些贵族老爷,吸血,吸光,快走吧,我可不想在这被活活的吸光血了,”那名农人焦急的说道,然后农人就匆匆的离开,
高额的赋税已经让楚国人无法忍受了,不过,一些人在忍受,还有一些人把希望放在了海外上,因为海外的殖民地最想诞生的初衷就是因为要躲避国内高额的赋税,因为赋税太高,导致民众难以生存下去,在为了生存的目的下,他们把目标瞄准了海外,他们听说海外就是一片乐土,在那,沒有贵族,沒有赋税,想要田地,自己开垦就能活下去,在这样的刺激下,楚国人选择冒险南下,在殖民地上求得自己得生存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