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当前水军缺少弹药,而士兵连续作战,减员严重,士兵疲惫不堪,这样下去,我军就会成为一支疲惫之师,而贵族水军,无论是作战装备,还是他们士兵,都是以逸待劳的状态,如果我们这个时候发动进攻,诚然,我们能够获胜,但那样的话,我们的代价也很大,当前水军,就我们这样一支船队,如果我们打光的话,那么上将军就要消耗更多的钱财,造船,训练士卒,如此一來,贵族水军,水盗,海盗,在此期间必定增长无数,那个时候,我水军武力依然薄弱,”赤脚军官这个时候说道,
项粱原本很生气,他认为,这名军官简直是无稽之谈,这样的话,就会把他的水军和贵族水军还有海盗,水盗混在一块,这是对水军的侮辱,这样自甘堕落的做法,非常的让项粱刚拿到恼火,
不过,很快,听到军官的想法之后,他开始冷静下來,因为他这个时候,认为对方考虑的正是他沒有想到的问題,当前楚军的情况正如这名军官所说,
楚军水面机动力量,已经全部被带出來了,如果这个时候贸然发动进攻,即便是能够取胜,也是消耗了很多的楚军水面力量,这样的消耗,是水军无法消耗的,这对楚军來说,太难了,
项粱这个时候才意识到问題的严重性,打固然很痛快,几下就能把贵族水军打下來,但是,自己本身,显然这对水军非常的不利,
在这样的情况下,项粱意识到了问題的 严重性,重新重视对方的话題來,
“将军,我水军是无法消耗这样如此庞大的武力的,贵族主要目的是征税,他们从中谋取暴利,”赤脚军官这个时候说道,征税本來就是谋取暴利,
“而海盗,水盗的目的,则是发财,当前,通过长江航道之后的船只,其利益已经很小了,而贵族船只这个时候很大胆的竟然单船进行征税,他们船上有大量的税款,这样的税款,无疑是在吸引那些发财心切的水盗,海盗攻击他们,想想他们,这些水盗和海盗就是谋取这样暴利的,他们可以说,下手一点都不比对方差,”赤脚军官说道,
“而我们水军则处于两者之间,我们要打海盗,水盗,我们要维护自己的利益,因为只有有了秩序,才能在航道上征收稳定度额赋税,而贵族水军船只的赋税肯定会影响到我们,这些贵族水军一旦过度征收赋税,我们的征收赋税就会少很多,这样一來,我们就只有少部分钱财,这样的钱财很难扩军备战,”赤脚军官这样说道,
“不仅仅如此,”赤脚军官接着说道,
“将來,我们如果把海外殖民地的钱财收过來运送的话,必然招致对方的拦截,贵族水军和海盗水盗,必然成为我们的大患,如果我们这个时候,加以引导,让海盗水盗两者进攻贵族水军,贵族水军征税有大量的钱财,这样一來,我们就可以看两虎相斗,”赤脚军官说道,
听到这些,项粱这个时候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对方,
“将军,末将说完了,这些,只是,只是,末将的一些看法,”那名赤脚军官这个时候抬头看了一眼项粱,然后就再次低下头,
“恩,”项粱恩了一声,
“你说的对,”项粱这个时候说道,
“将军,”赤脚军官惊讶的抬头看着项粱,他沒有想到,对方竟然会说这样的话,因为一开始,反对最凶的可是项粱,
“你这样做的话,就避免了消耗我们的力量,而我们就可以对付两者,只要挑拨两者不断的相斗,我们不仅仅可以节约大量的兵力,力量來同时对付这两者,”项粱分析道,
“如果这样的话,就会造成我们难以集中兵力对付两者,如果两者结合起來的话,就会造成我们很大的损失,而我们却又消耗不起,”项粱这个时候走下來分析到,
“将军说的是,”赤脚军官拱手低头说道,
“恩,这些都是你分析的结果,而且,想法很好,”项粱走到对方跟前看着对方,
“这样大胆的想法,很适合当前的水军,”项粱看着对方,
“你是从基层提拔上來的军官,有这样的想法,很难得,”项粱看着对方粗糙的手,加上赤脚,这样一身行头就已经说明了对方的身份,项粱带着很欣赏的眼光看着对方,
“你有具体的做法吗,”项粱这个时候又问道,
“这,末将沒有,”赤脚军官这个时候说道,
“这件事情,你回去好好想想,一有想法,就告诉我,”项粱说道,
“末将明白,”赤脚军官拱手答应道,
“恩,下去吧,好好干,必然升将军,”项粱接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