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来二去,两个人不打不相识,后来就打进了一个被窝里,再后来就有了林雨柔。
当然,这是林雨柔在现代的事情。
她爹是混黑帮的老大,她娘是赌后,没错儿,就是赌后。
她还在娘胎里的时候,就隔着肚皮看她娘赌博,她要是没几把刷子,敢在这儿混吗?
话不多说,那些狱卒们见她赢得盘满钵满,也知道她并不是传言中的坏人,但却都替她捏了把汗。
有好心的狱卒提醒道:“郡主大人,外面风传京城的瘟疫是你传播的,还说你是大印国的奸细,民愤已经积了不少。
听说明天还有老百姓会组织起来,到京兆尹门前去示威游行,一定要将你斩头示众,方可罢休呢。”
“斩头?那可不行,我的血是有毒的,要是被斩了头,那血到处流,流到哪儿,哪儿死一片,那岂不是比瘟疫还可怕。
传我的话下去,要让我死,也要用火烧的,或是用土埋的,那样才能真正解决问题,知道吗?”
狱卒们听了她的话,都吓了好大一跳。
这个郡主没疯吧?她说的话不会是真的吧?
哪儿有给别人建议要怎么把自已给弄死的?
那狱卒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个个都很无奈,都知道这位郡主大人是被冤枉的,却也不能帮她说上话。
她把赌博羸来的银子都交给了家里条件很差,又有老母,又有妻儿,还有残疾的弟妹的某狱卒,感动地那家伙稀里哗啦的,说是一定要替林雨柔死谏,被她阻止了。
“你的小命死也也是死了,可不一定能替我伸冤,其实我也不冤。
我的确是大印的人,被人怀疑是奸细属正常。
我也的确是身上有毒,蛇咬了我也没事,连毒蛇也会被我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