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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金莲哪里会承认自己有性病,那是极具有侮辱性质的词汇,说,“阿玛丫,你乱讲什么什么啊,那不过是普通的妇科症状而已。”
阿玛丫对于妇科病没有过多的了解,毕竟他自己看病从不需要去妇科,道,“阿姨,妇科病离性病那不就不远了嘛。”
潘金莲耐下性子同阿玛丫讲解卫生知识,姿态是面朝上的平躺着,说,“阿玛丫,那个和那个完全不是一码事好不好,你不懂别乱讲哦。”
阿玛丫依旧坚持自己的观点,手指揉了揉自己的鼻子,说,“阿姨,怎么不是一码事,那不都是病菌嘛。”
潘金莲有了反驳的机会,她自然不会轻易的放过,说,“阿玛丫,你这话就大错特错了,感冒不也是因为病菌啊。”
阿玛丫做着垂死挣扎的辩解车,双膝跪倒在床铺上,说,“阿姨,那个不一样啊,妇科病和性病都是的嘛。”
潘金莲自顾自的带着怨气提了裤子,下床穿了拖鞋到桌旁边坐,说,“阿玛丫,你给我滚下来,不干就不干,那么多废话干什么,谁稀罕你啊。”
阿玛丫无可奈何的看花落去,手指捏了捏耳垂,随后也提了裤子下床,说,“阿姨,对不起,主要是软了。”
潘金莲抬手指了指门口,紧闭的屋门上挂着副山水画,说,“阿玛丫,你走吧,我不想再见你。”
阿玛丫眼中带着悔意的泪水离开,当你爱的东西变质的时候,你难免会有这种想法,那是一种失去心爱玩具的痛,一路向前、不曾回头。
阿玛丫回到自己房中去,助手自然焦急的想要知道答案,无论什么样子的年代,谁不爱八卦呢,问,“主子,做了吗?”
阿玛丫带丝失意的微微摇摇脑袋,肩膀耸的到了耳垂处,说,“没做,收拾一下行李,我们明天离开。”
这边的事情算是交代完毕,当白日又一次把黑夜按翻在床上的时候,太阳出生了,在朝阳的陪伴之下,阿玛丫同西门庆道了别离开,临走之时留诗一首,道,“先走了/我去好远的地方/不能陪你看日出/等不到月亮的出现/所有的回忆抹去/在我又一次闭上眼睛之前/我还想再讲iloveyou/在你怀中尝试着不去放弃/心中千言万语并没有细数/告别不会再相遇/无法缠绵但别忘记/答应我/”
人的感情最是无法描述的抽象物质,正如你爱上的只是一个洋葱男人,剥开的时候会让你痛哭流涕,但剥到了最后时分,你会失意的发觉,其实他根本就没有心。
潘金莲听过诀别的诗歌,内心深处着了凉,凉的打了哆嗦,爱与不爱只在一瞬,有缘的时候拼着命的相引,没有缘分的时候瞬间劈开,残酷而又残忍。
中间的详情不多言,无非是西门庆派人送出宅外,亲热的不忍心告别,自己之后去书房里做事情,还有几个朋友需要书信沟通联络感情,潘金莲则是闷闷不乐的回自己的房间,这一切全被陈敬济看了去。
陈敬济待西门大姐去了李娇儿处玩耍,赶紧的出门去探望潘金莲,潘金莲当时正在房内垂泪,有些时候女人的脆弱很容易被激发出来,甚至一句话就能够勾的出来。
潘金莲抬眼看是陈敬济进来,手臂抬起来衣袖擦了把眼泪,说,“姐夫,你来了。”
陈敬济四下里看了一看,找椅子拉到潘金莲的旁边坐下,问,“四娘,春梅她们呢?”
潘金莲微微的嘘出一口气,里面夹杂着些许的悲凉,说,“她们出去玩耍了,花雨之季就是好。”
陈敬济伸脚轻轻碰触下潘金莲,她当时穿着长款带条纹的高领毛衣,下面是内里抓绒加厚的七分裤,靴平跟羊皮中筒靴,说,“四娘,独守空房哦。”
潘金莲紧了一紧衣服,也收缩了一下下,说,“姐夫,我感觉好冷哦。”
陈敬济阳光四射的活动一子,脚尖点了一点枯黄色的地板,说,“四娘,我一点儿都不冷,干脆让我抱抱你,传你一些热度。”
潘金莲取了桌上的软纸,抬手轻轻擦了一把鼻涕,说,“小样。”
陈敬济嘴馋的起身去桌上拿了橘子,自顾自的剥皮往嘴里面放,说,“四娘,害冷是要看属性的吧。”
潘金莲双手合在一起搓了搓,摩擦生热却没有生出火花,说,“我是白天冷,夜里在被窝里倒是没有感觉。”
陈敬济听的脸皮笑了一笑,不安分的扭动在椅子上,说,“四娘,那你白日里睡觉,等到晚上再玩耍,像个老猫似的,或许灵感还多呢。”
潘金莲不愿那么做的摇摇头,把地上的橘子皮踢到一边去,说,“姐夫,我才不做夜猫子呢,再者熬夜对心脏不好的。”
陈敬济把手中的橘子吃光,把不好吃的部分吐到纸篓里去,问,“四娘,你是手脚冷还是全身都冷?”
潘金莲闭上眼睛暗中体会了一下,衣服又一次紧了紧,说,“姐夫,全身冷。”
陈敬济大张旗鼓的做个声势,伸手拉了潘金莲靠在身上,说,“四娘,这个我有办法,我们搞一搞床上运动一切就ok了。”
两个人话语既然能够讲的出,那自然离做也就不远了,中间的闲话不提,两个人去床上面脱衣不在话下,各自露出了冰清不玉洁的身体,看那边,陈敬济的那话儿还软着。
潘金莲手臂搭到陈敬济的肚皮上,磨磨蹭蹭的挠他的痒痒,问,“姐夫,你知道男人最喜欢女人讲哪句话吗?”
陈敬济学出女人的娘娘腔,软软弱弱的靠在潘金莲的腋窝旁,说,“我要。”
潘金莲垂下手捏捏陈敬济的,上面的摸起来很软,问,“姐夫,那男人最害怕听女人讲哪句话呢?”
陈敬济这一次比上一句还要雷人,语气里面的‘娇嗲’成份更大,说,“我还要。”
两个人如此这般的聊了会儿天,接着便是比较猛烈的故事了,陈敬济翻身骑到潘金莲的身上,‘’耸动的‘干将’了几十回合,中间的详情不提,姿势自然要有变化,陈敬济拉了潘金莲侧过身子,准备着用‘侧插式’办事。
我想试过那种姿势的朋友们肯定都了解,内侧看的清清楚楚,陈敬济垂脸看那么一下下便发现了那上面的红疙瘩,问,“四娘,你这是染上性病了?”
潘金莲听的浑身不舒服,才几天的工夫啊,已经被第二次精神侮辱了,说,“切,去你的,白痴一样。”
陈敬济暗中思索觉得性病的可能还是比较小的,毕竟只有稳定的性对象,而西门庆每周都会做一次健康检查的,说,“四娘,你甭理我,我就是一真白痴。”
潘金莲手掌放在一起拍了又拍,于是便看到了一只蚊子像轰炸机一样的飞过,说,“姐夫,我生气了,你看着补偿我吧。”
陈敬济脑海中闪过一席话,‘一‘男’一天堂、一‘’一世界、一‘女’一菩提、一‘生’一如来、一‘儿’一净土、一‘子’一尘缘、一‘好’一清净、心是莲花开。’问,“四娘,怎么补?”
潘金莲拿脚尖轻轻踢了陈敬济一下,嘴巴俏皮的撅了起来,说,“姐夫,你自己想呢,还要问我,一点儿都不会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