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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色古香(重生潘金莲之纵横人间) 第一卷 【01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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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玉楼微微摇了摇脑袋,眼窝里面都藏着笑,心里的估计更是怒放了,说,“金莲妹妹,绝对不会的,官人参加《金瓶梅》的‘开机发布会’了。”

潘金莲对娱乐八卦虽然感兴趣,但她也仅仅是了解自己身边的,对于明星们的丑事所知甚少,问,“玉楼姐姐,什么《金瓶梅》?”

孟玉楼往前紧迈两步关了窗子,窗子上面的贴图是四只乌龟,而后又去了屋门不在话下,说,“《金瓶梅》是一部由改编而成的电影,讲述的是一只用金子做的刻有梅花的瓶子,里面的故事丰富而多彩,最为重要的是生活气息浓重,这在‘文坛如今史’上相当少见。”

潘金莲听的如天书在脑中,额头上面没有丝毫的‘感冒’,说,“玉楼姐姐,我才不管它的文学性呢,只要官人不会回来就好。”

孟玉楼房门关的死死无神,四下里看看觉得防范已经于未然,说,“金莲妹妹,谁来也不开,谁来也不开。”

潘金莲从椅子旁边站起身,未举杯喊了一口‘白开水’,说,“玉楼姐姐,你也敢开哦。”

闲话儿不多言,两个人相拥着到床沿去,免不了的一阵激吻,嘴唇紧紧贴在嘴唇上,不仅仅知道对方的深浅,而且还了解彼此的咸淡。

潘金莲下了手去摸孟玉楼的,白白嫩嫩的相当,我们男人是喜欢的,女人其实也是喜欢的,总之大家都是不要脸了。

孟玉楼被摸的浑身的肌肉一紧,蹦的结实而富有弹性,说,“金莲妹妹,正疼着呢。”

潘金莲暧昧的拿手指去揉搓,沟的缝隙更像幽静的山谷,说,“玉楼姐姐,我早就让你少吃辣椒了,你丫就是不听。”

孟玉楼抬手摁了摁潘金莲的额头,柔情四射的撅着小嘴巴,说,“金莲妹妹,不准讲粗话。”

潘金莲伸了红舌头舔孟玉楼的鼻梁,痒痒的丝毫不比舔耳垂差,说,“玉楼姐姐,你敢不让我讲粗话,那等会儿我就‘日’死你。”

孟玉楼娇羞的红了脸庞,当文人遇到流氓时候只有挨打的份,人家不爱讲道理,就喜欢动拳头,你有什么办法呢,当然了,文人里面的流氓成分更大。

舌头随后缠绵在一起是个必然,做过爱的都明白,除去有一方有口臭的,那个接吻没有乐趣可言,这玩意儿最能够助兴,谁不喜欢快乐呢,谁不喜欢快感呢。

节节的攀升不在话下,都开始包围了胸膛,鼻尖上面也开始有汗,女女之间的大战一触即发。

窗外有一只识相的猫叫了‘春’,吓的孟玉楼心里一紧,手指紧紧地抓了床单,全身的力道几乎全用在了上面,敏感的地带开始潺潺如山间溪水。

潘金莲拉了孟玉楼到饭桌上,弯腰将她抱了起来依靠着桌面,一边拿点心喂她的小嘴,一边拿手抚摸她下面的‘大嘴’。

孟玉楼情不自禁的开始呻吟起来,恨不得拿墙上面的乐器弹奏,以便盖过自己的娇羞,以及那种‘哗哗’的流水声响,说,“金莲妹妹,你慢一点儿。”

潘金莲眼观四路而耳听八方,看到墙根处有根黄瓜,内心深处禁不住有了主意,说,“玉楼姐姐,我有东西替代了。”

期间的春情不敢多言,只道是‘和谐’就在你我身边,潘金莲拿了黄瓜代替‘阳棒’,不经太久的工夫就送了孟玉楼到,自己也是得到了一定程度的满足。

孟玉楼坐在云霄看着天堂,见到路两旁是白白的墙壁粉刷的一新,再低下头看插在体内的黄瓜,道,“金莲妹妹,你可慢一点,我害怕断在体内。”

这种玩意儿不知道现代还有没有人用,我想可能是‘有’可能是‘无’的吧,毕竟顺手就可以拿来,比如突然有了感觉的时候。

此间的事情不多言,只道是两个女人各自满足了之后,手拉手的去床上面躺,疲惫的搂抱着各睡了一觉,一觉之后、花开无声。

两个人傍晚时候才醒来,由于窗户还在关着,房内是一片漆黑,潘金莲睡在床铺的里侧,抬眼四下里看看,问,“玉楼姐姐,天是不是黑了?”

孟玉楼起身下床去点灯,而后又去推了窗子,看到夕阳还貌美的挂在西边,说,“金莲妹妹,天离黑还早着呢。”

潘金莲披了自己的衣服在身上,慢腾腾的挪到床沿旁看天,说,“玉楼姐姐,我们让这窗给误解了。”

此间的事情不多言,无非是推门开窗子,没事人似的椅子上面坐,拿了琴弦相互逗弄,娱乐压过了肮脏的气息。

潘金莲这会儿有了工夫仔细看,火烧的云彩奔放的在西边,不同的形状、不同的美,依稀看到了朦胧的奈何桥,如果足够远视的话,或许那儿就真的有一个孟婆。

潘金莲如此那般望了片刻,手中的‘艾捷克’拉的一个倍响,问,“玉楼姐姐,我来唱曲子,你来讲笑话。”

孟玉楼觉得着个主意不错,悲欢着持续发展,这是我们一直行进的道路,道,“金莲妹妹,好啊。”

片刻的一个工夫,在夕阳的照耀之下,潘金莲的‘艾捷克’声音明亮,手法精准而乐声飘荡,时而如仙女哭诉,时而如修女读诗,时而如呻吟。

潘金莲的声音带着温暖后的饱和,持续的小康道路前行下去,道,“池塘边的榕树上,知了在声声叫着夏天,草丛边的秋千上,只有蝴蝶停在上面,黑板上老师的粉笔还在拼命叽叽喳喳写个不停,等待着下课,等待着放学,等待着游戏的童年。”

孟玉楼在一旁拍起巴掌,那是一种情景交融时不由自主的动作,神情里都是我要唱歌,道,“金莲妹妹,太棒了,我喜欢。”

潘金莲站起身把怀中的‘艾捷克’挥舞,轻舞飞扬的挥动的裙子飘荡,青春在指间做了一个弧线滑了过去,接着开口唱道,“没有人知道为什么,太阳总下到山的那一边,没有人能够告诉我,山里面有没有住着神仙,多少平淡的日子里,记忆总是一个人面对着天空发呆,就这么好奇,就这么幻想,这么孤单的童年。”

孟玉楼情绪被鼓舞了起来,自然没有了独善其身的想法,咬着嘴唇拉起了潘金莲的手臂,唱道,“阳光下蜻蜓飞过来,一片片绿油油的稻田,水彩蜡笔盒万花筒,画不出天边那一条彩虹,什么时候才能够像高年级的同学,有张成熟与长大的脸。”

潘金莲的声音停了下来,而后乐声也渐渐开始平息,拿衣角挠了挠自己的脸颊,拽了把右侧的耳朵,说,“玉楼姐姐,你就别自我奉献了,赶紧尽义务讲你的笑话吧。”

孟玉楼脑海中的知识顺手就可以拈来,不用加过多的修饰着装,说,“夜间时分,一对夫妻在床上谈话,老公拉着老婆的手臂问,‘小乖,你为什么总在别人面前讲,你是因为喜欢我的才华才和我结婚的?我自己觉得我好像没有什么才华呢。’老婆倒也是直爽的强人,搓了一搓自己微寒的手心,道,‘你要钱没有钱,要貌没有貌,要社会地位没有社会地位,我若再不讲你有点儿才华,那你岂不是连找老婆的资格都没有了。”

潘金莲听了一个笑话觉得不够过瘾,手指挠着自己的右侧蛋,说,“玉楼姐姐,这个好短哦,再讲一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