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玉楼把巴乌还给潘金莲,面部出现了一个酒窝,小小的看起来却又甜甜的,说,“官人,我只会清唱。”
唱歌是一个不大不小的问题,艺人是一个不小不大的种类,在某些日子里,他们被过分的‘贱瞥’,而又在如今的日子里,他们又被不合理的过分‘拔高’,我倒是觉得精神娱乐的东西,大家完全可以平静心态,少一些粉丝、多一些快乐。
孟玉楼喝口花瓶里的水,润润嗓子把水吐出去,道,“午后的风摇晃枝桠,抖落了盛夏,我对着蝉认真说话,在对你牵挂,晚风轻敲着岸沙浪,浪堆积起无暇,我跟纯真载比傻,爱上你放不下,这风景如画,开满凤凰凤凰花,院子里花撒,浇灌着那种情话,等最美的晚霞,等故事长大。”
西门庆听的入迷歪着身子倒孟玉楼的身上,当着潘金莲的面伸舌头舔她的,当时的状态是相当的尴尬,一个人可以无耻,但是不可以无耻到如此地步。
孟玉楼听下了歌声,拿手推开了趴在身上的西门庆,说,“官人,你是要上我?”
潘金莲在一旁听的直乐,面部、脖子上、耳朵上全是笑,说,“玉楼姐姐,这用词好好难听哦。”
西门庆脑袋被推开了距离之后,人也基本上清醒了过来,说,“玉楼,我不是要上你,我只是想让你摆些姿势。”
孟玉楼懂装不懂的模样儿,舌尖挑着嘴唇的边缘,可爱俏皮的禁住笑,问,“摆很多姿势,官人,那是照相吗?”
三个人如此这般的聊着天,娱乐节目一道一道的摆,接下来西门庆觉得自己告急,起身去了外面撒,他的撒我们不论,只看房内两个女人。
潘金莲看西门庆开门人出去,十根指头紧紧摩擦在一起,问,“玉楼姐姐,你知道女人最新的标准吗?”
孟玉楼虽然常常看杂志,但也有不够全面的时候,毕竟当时还没有进入信息时代,问,“金莲妹妹,什么新标准?”
潘金莲洋洋得意的晃动子,靠脚尖支撑着平衡,说,“最新一期的标准,撒过娇、出过轨、勾引邻居下过水。装过神、弄过鬼,跟别人的老公亲过嘴。傍过款、出过洋,带着老公的朋友开过房。翻过窗、跳过墙,一夜睡过三张床。”
孟玉楼禁不住的捂着嘴巴笑,手背上面全是汗水和唾液,说,“我只有听过,男人是牛、女人是地,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牛越耕越瘦,地越耕越肥。”
当日里如此这般的谈话,西门庆而后从外面撒回来,三个人依旧是娱乐不断,此事情划过去不提,接着去看接下来的情节。
转弯的空间,扭脸不过的时间,又是夏风带雨的日子,大清早起床的时候,中雨从天而降,世界得到了片刻的舒适。
西门庆看外面有雨待在院内没有出门,毕竟雷电会打死人的,月娘陪着他临窗看雨景,水珠打在花草叶子上,四溅的遗留在大地上。
中午时分,雨点渐渐小了下来,几个女人纷纷出洞,举着伞到了里面相聚。
西门庆自然也脱不了干系,他领了月娘一起过去,见到石子路旁边花残落下,倒是怜香惜玉的禁不住感慨万分。
月娘拿脚慢腾腾的移步,脚尖上面难免就粘带了花香,说,“官人,你瞧红红的,一圈都是。”
西门庆手里拿着木质的雨伞,如同当初白娘子借给许仙的一样,说,“月娘,女人就应该像花一样,那才惹人怜爱。”
月娘勉强的状态才跟上西门庆的节奏,伸手拽着西门庆的衣边,问,“官人,那男人呢?”
西门庆看了眼路旁的水珠,把景色运用在语言之中,说,“月娘,男人是水,养育着你们女人。”
月娘难得吟诗一次,运用的技巧倒还是不错,说,“官人,那岂不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西门庆伸手把月娘往怀里面搂,夫妻情感维持的不错,道,“月娘,那是流水落花春去也,男女在夏天开始了没羞没臊的生活。”
两个人聊着天到了里,见到孟玉楼正同李娇儿闹戏,抬腿骑在李娇儿的身上,拍着她的‘嘻嘻哈哈’。
西门庆止步把木伞合上,倚着门框往里面看,见到潘金莲正坐在石凳上面,手里拿着墨宝写字,李瓶儿侧躺在床铺上面,眼睛空空洞洞的望着窗外的天。
西门庆看雨景中天带丝冷,怜爱的走进去站到潘金莲的身后,说,“金莲,天冷,你也不怕石凳冰了。”
潘金莲潜心在文字里面,每个字都写的聚精会神,这时候见是西门庆站在后面,调皮闹戏神情别有意味的说,“官人,我肚子里面没有孩子,坐冷石凳没有关系的。”
西门庆伸手轻轻捅了潘金莲的后背两下,垂手插在衣服兜里,摆出很酷很的造型,说,“金莲,你这傻丫头。”
潘金莲想起当日被支出去的场景,声音低低沉沉带丝不高兴,说,“我是傻哦,被人‘日弄’了都不知道。”
孟玉楼停止了同李娇儿闹戏,坐到软椅子上面去,问,“金莲妹妹,你什么时候被人‘日’、、、、‘弄’的啊。”
潘金莲面部带着娇笑的瞪了孟玉楼一眼,舌头放到牙齿的下面去,说,“去、去、去,没有你的事情,别来瞎参合。”
西门庆伸手从桌面上拿过白纸,眼望着上面一笔一划的黑字,问,“金莲,你写的这是什么?”
潘金莲奋力把自己的作品夺过来,相当爱怜的抚了平,说,“官人,这是相声剧本。”
西门庆没有接触过‘相声’,更不清楚什么‘剧本’,问,“金莲,相声是什么?剧本又是什么?”
潘金莲冲着孟玉楼招了招手,意思是让她帮着解释一下,孟玉楼看她眼神便有默契,解释道,“官人,相声是民间的一种说唱曲艺,剧本是创作的文字记载。”
潘金莲扫一眼不甚了解的西门庆,心中暗想着抿了一抿嘴巴,说,“玉楼姐姐,我们不如现在就表演给官人看。”
孟玉楼从椅子上起身走过来,接过‘白纸黑字’细细研究了一番,说,“金莲妹妹,没有问题。”
西门庆并了其他女人同去床上面盘腿坐,抬眼见孟玉楼并潘金莲床前面站住,应场面的鼓掌是绝对少不上的,窗外的小雨还在淅淅沥沥的下,纸窗子面朝里大开着,能够看得到天空雾蒙蒙的一片,乌压压的黑不见底细。
孟玉楼手指揉着鼻子‘嗯哼’了一声,手心轻轻碰了碰手心,说,“谢谢大家给我一个人的掌声。”
潘金莲歪着脖子扭动子,做广播体似的姿势,说,“俩个人上台,给你一个人的掌声。”
孟玉楼牙齿轻轻咬着嘴唇,抬眼睛看下床上面的观众,说,“金莲妹妹,再拍是给你拍的。”
众人免不了又有鼓掌,稀稀落落的一会儿时间,潘金莲颇为欣慰的点了点头,意思是默默的感谢大家的厚爱。
[ 新第三书包网手机版域名:m.d3sb .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