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花气的嘴巴差点儿成八瓣,嘴唇红红肿肿的样子,用力的推了许惠莲一把,道,“你吐的垃圾你自己清扫,莫等到爹来了又怪我。”
许惠莲觉得娘们应该斗嘴不斗手,手上面的力气不应该用到打架上,但是现在不动似乎又显得懦弱了,抬手便给了槐花一个巴掌,道,“不给你点颜色看看,我看你是不知道我是彩虹。”
两人均动起了手臂,那扭打自然就是少不了的了,我们一般还是能够见到女人打架的,头发散乱的披着,彼此去抓彼此的脸,打起来的样子相当狼狈,不像武林的高手那么潇洒。
屋内的人听到外面吵闹,自然会出来制止,月娘当然是少不了的首当其冲,出门叫道,“你们两个这是找死啊。”
月娘的‘死’和‘屎’分不清,嘴巴里面吐出来的字立刻变了味,听起来像是‘你们两个这是找屎啊’,许惠莲很委屈的看着地面上的瓜子皮,道,“娘,没有啊,我们刚刚争论的是‘瓜子’。”
月娘没有心情给她纠正发音,手心从额头上劈下来,道,“元宵刚刚过,今天少不了要来人,你们爹看到了非剥了你们的皮。”
槐花如此年纪的女人,竟然还要对着一个小女人叫娘,自然已经是羞愧难当,说,“娘,惠莲她把瓜子皮吐在地上。”
许惠莲平日里经常在月娘处走动,月娘自然是偏爱的对她,说,“槐花,吐了你就扫起来嘛,不吐到地上难道还要吃进肚子里啊。”
槐花虽然感觉相当的委屈,眼泪含在眼眶里想要泪流,但是她毕竟只有作为奴才的心理,没有阶级不同的反对意识,闷了声不再讲话,直等待了月娘进去,守在一旁怨恨的扫瓜子皮。
许惠莲的洋洋得意不提,这个是可以想象出来的,满脸肯定是认了干爹得了冠军的喜悦,耳侧的头发应该是垂直而下的,像瀑布飞流直下的三千尺。
这边的事情只提如此,只道是而后众人去了潘金莲处玩耍,许惠莲觉得在这里和槐花斗气也没有什么意思,跟着月娘也便往那边去了。
闲话不必多言,众人去了潘金莲的房间坐,自然是少不了喝茶吃点心,还有聊天对对子之类的游戏。
大的圆桌摆在那儿,潘金莲坐在靠里侧布帘的位置,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都可以看到窗外的湖景,那些白光粼粼的水面,时不时的还有鱼虾跳跃的妙哉。
陈敬济坐在她的斜对面,伸腿便可以碰到的地方,他们两个的事情我们之前已经提到过一次,彼此都有那么点儿意思,只是还差一个安静的空间,或者一个激情的夜晚。
月娘手臂放在桌面上,嘴里咬着毛毛虫状的点心,说,“你们平日里都喜好热闹,这会儿怎么都没有人提玩游戏。”
潘金莲手臂上扬摸下脖子,那儿的白嫩嫩的肉露出了一片,道,“月娘,还不是都等着你讲话嘛。”
月娘慌忙带笑的摆手,挠着自己厚重的衣服袖子,道,“金莲妹妹,我可不行,还是你们决定吧。”
陈敬济拍了一下自己的,看着身旁的西门大姐的脸颊,道,“老婆,我们京城不是有玩‘捉贼’的嘛。”
西门大姐突然也是顿悟了一般,手指挠着自己的鼻梁,道,“挺好玩的,我们现在就玩这个。”
孟玉楼好似觉得在哪里看到过,脑海里有很多想法,问,“姐夫,怎么个游戏规则。”
陈敬济有了在众人面前显摆的空间自然不会放过,手臂煞有介事的挥舞起来,道,“我们现在是七个人,折叠出七张同样大小的纸片,在上面分别写着无、官、捉、贼,抽到捉的人负责猜贼在谁手里,猜的对了ok,贼来受罚,受罚的方式由官来定,如果猜错了,那你就有麻烦,你来受罚,同样由官定受罚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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