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这一首最为的荡,简直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非常需要大家的谐音才能明白,这展现的是一个未成年男子对‘毕’的渴望,他在大声的呼喊,“我要‘毕’‘业’。”
酒宴间的事情只提到这里,只道是众人乐的笑坏了肚子,肠子差点儿也喷出去,下半身大体也都有了反应,搞的‘丧会’真有些春节的其乐融融。
西门庆在众人散了之后刚准备也离开,尚推官单独把他留了下来,眼神里面写着‘好事相送’,一眨一眨的就知道不是正经事情。
西门庆跟着他到后面去,问,“尚大人,有事情要商量?”
尚推官待他到了一个无人的地方,轻声说道,“大官人,李铭找你有事。”
西门庆心里可是清楚的很,他能有什么屁事,无非是向自己道个歉,说,“尚大人,不去也罢。”
尚推官受了李铭的摆脱,自然不会轻易放西门庆离开,道,“大官人,你看在我的面子上去见见他,不看僧面看佛面嘛。”
西门庆自然没有其他的办法,今天是尚推官的节日,一切都应该他最大,只能给了他这个面子,跟着他往后面去了。
李铭人在后面书房里等着,心却早已经飞到了天外去,等待着再一次菊花的破空而飞,的日子又是来临。
西门庆沿路一直前往,不久便进了书房里面,尚推官老老的‘油条主义’,帮着他们把书房的门关了结实。
李铭看西门庆慢腾腾的进了书房,自然是热情的去招待他坐,说,“大官人,我想我们只是有点儿小误会。”
西门庆冲着额头上方吹口气,觉得自己的留海蛮漂亮的,说,“李铭,我们没有误会,我们不是挺好的嘛。”
李铭见软话已经不起作用,舌头伸到嘴角里去,施展着自己的媚术,抬腿坐到西门庆的上去,脸带着捉摸不定的表情,额头微微的有些发烫。
西门庆轻轻推了他两下,嘴唇含着嘴里面,说,“李铭,别给我来这一套,我现在不想要。”
李铭何等的媚态之人,舌头不害臊的伸了出去,轻轻的去吻西门庆的耳垂,如同对待一个女人那般,惹的西门庆真的有了些受不了。
西门庆都有受不了的时候,你想那年头还能正常的了吗?男人有留着长发的,女人有剃着光头的,约会见面处对象都要问是否异性恋。
李铭如此那般的刺激着西门庆,不经太久的时候便令他有了‘想给’的,站起身来褪去裤子,示意李铭可以转移阵地了。
李铭玩惯了‘龙阳刺激’的人物,他自然是风雨中无阻碍,俯身下去吻那话儿,直搅的满嘴里唾液,顺着那话儿流到了毛发上面。
如此这般的一番工夫,西门庆觉得自己应该是硬到了无坚不摧,说道,“李铭,把菊花扒开来吧。”
李铭撅起来鼓鼓掌,娇滴滴的样子倒真像是女人,说道,“爹,我岂不又要唱菊花残了。”
期间的事情不提,只道是李铭撅起了,露出了自己的白嫩,以及自己经常红肿的那门儿,模样儿不太好描述,只道是松紧自如像皮筋带。
李铭趴到书桌上面去,西门庆站立在他的身后,两个人如此这般的干了一遭,直搅的饭菜都要出了胃,此事如此的过去,我们不再多提。
时间过得没有道理,这是我们通常讲的一句,转眼不过的工夫,又是大雪纷纷而来,接来几日的时间,整个大地似乎都冻到了一块。
春冬佳日来临的时候,大雪终于停止了下来,给即将而来的新日有了一个念想,看起来的表面,新年里将会是事事如意、日日平安,快乐不仅仅只在表面,很可能大家的灵魂都能够得到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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