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瓶儿羞涩的红着脸颊,面部带着微微的笑,胸前的沟壑里有轻轻流动的水珠,说,“官人,每一次和你做的时候我都感觉自己是猪,而且还是发情的母猪。”
西门庆抱她到床上躺下,说,“瓶儿,假如你是母猪的话,那我就是公猪。”
潘金莲在窗外听着他们两个人的甜言浪语,心里像被春风吹过了一般,痒痒的想要挠上一挠,觉得差不多了才离开。
时间在运动,生命在延续,转眼又是一日,西门庆来潘金莲这边坐,手里拿着镀银的首饰。
潘金莲见他甜着脸进来,心里有了逗他的想法,说,“官人,你还有时间到我这里啊。”
西门庆把手中的银首饰递过去,说,“怎么没有时间。”
潘金莲把首饰卡到头发上,说道,“刚开始的时候不去,这几天又进去出不来了。”
西门庆自然是口吐谎言的狡辩,说,“金莲,瓶儿不是身体不顺服嘛。”
潘金莲用力的拍打着手臂,说,“哪里不舒服,吃的都成猪了。”
西门庆想起那一天的浪话,羞的脸颊有点儿发涨,说,“金莲,首饰可是你瓶儿妹妹送的哦。”
潘金莲手指摸摸下巴,娇笑着说,“贿赂我哦。”
西门庆抬手挠了挠脖子,说,“早知道把瓶儿也叫过来了,看你还敢不敢讲。”
潘金莲潇洒的甩一下头发,说,“官人,我都吃了豹子胆了,你当我会怕她啊。”
西门庆佩服的竖起大拇指,说,“金莲,你厉害,我这么能讲的人都斗不过你。”
潘金莲去取墙上面的葫芦丝,转身的动作外又加了一个回眸的笑,说,“官人,谁让我好呢。”
西门庆坐到铺软垫的椅子上去,舒适的往后面一躺,摸样像极了如今的贪污局局长,说,“这话倒真是合情合理。”
潘金莲取了葫芦丝在手里,轻轻试吹了一下,说,“官人,人们老是讲长夜漫漫,实际上白日里才是漫漫呢。”
西门庆表示认可的点点头,说道,“金莲讲的对,的确是漫漫,如果你能让我这白日不漫漫,那今晚上我就在这儿让你的长夜不漫漫。”
潘金莲吹响了一声葫芦丝,调子跑到了九天云霄之外,说,“我才不稀罕你陪呢。”
西门庆假装生气的板了脸,说,“金莲,你不稀罕我,那你稀罕谁。”
潘金莲见西门庆的脸色有变,害怕他又拿鞭子抽打自己的,说道,“官人,稀罕,稀罕还不行嘛。”
西门庆手臂放到上面去,说,“金莲,给我吹那个《彩云追月》。”
潘金莲的葫芦丝吹的还算不错,尽管没有吹男人的那话儿更美妙,只听缠绵的声音从竹管里面出来,扩散的整个房间都是,曲子完成了之后,梁头上似乎还遗留着一些。
西门庆觉得还不是太满足,摇晃着脑袋沉醉在音乐里面,说,“金莲,你唱这首曲子给我听吧。”
潘金莲手里提着葫芦丝,微微的笑了一笑,说,“官人,你的要求还真是多。”
西门庆挺直了身子,显露出自己的威严,问,“怎么,你不耐烦了。”
潘金莲看到西门庆板脸的样子便害怕,慌忙说道,“官人,哪里有哦,我不过是逗你而已。”
西门庆故意的整治潘金莲,声音里面没有太多的情感,冷血般的问,“怎么,逗我很好玩。”
潘金莲被唬的不敢再讲话,拿桌上的水润了润嗓子,开口唱道,“明月究竟在哪方,白昼自潜藏,夜晚露毫茫,光辉普照世间上,漫照着平阳,又照着桥梁,皓影千家人共仰,人立晚风月照中,独散步长廊,月浸在池塘,欢欣充满了心上,静听乐悠扬,越觉乐洋洋,夜鸟高枝齐和唱,难逢今夕风光。”
两个人正如此这般的耍闹着,突然门外进来了女人,不是不常来的朋友,而是那个口舌伶俐的孟玉楼,进门便说道,“金莲妹妹,我从外面很远便听到之声,原来是你在和官人寻欢作乐。”
潘金莲垂手停了下来,面颊上面带着潮红,说,“玉楼姐姐,寻什么欢,作什么乐啊,酒菜都没有。”
西门庆看下外面的时辰,觉得时间刚刚好,下午的饭菜可以提前在这里吃,夜间便可以十足的行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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