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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间的事情如此一提,两个人各自得到了满足,搂抱着回去躺下,西门庆伸手觉得孟玉楼的后背很湿,说道,“玉楼,我们像摸了鱼回来。”
孟玉楼被逗的哈哈一乐,说,“官人,有首歌叫<打靶归来>,那我们就叫<打鱼归来>。”
西门庆暧昧的摸她耳朵一下,说,“玉楼,你还真好玩。”
孟玉楼的嘴巴厉害着呢,不管是在口入工夫上,还是在讲话的工夫上,说,“官人,你还真能玩。”
西门庆哪里会饶了她,紧接着便把湿淋淋的那话儿放了回去,说道,“玉楼,今天它就在生它养它的地方睡了。”
孟玉楼含笑着没有拒绝,她任是一个有包容心的人,对待那话儿充满了包容,两个人如此那般的缠绕着,身体同身体融化着而睡,一夜美梦,次日醒来。
七月份的第一件事情算是讲完了,我们接着去把第二件描述,非常有意思的事情,发生在曾老大的尾巴上,闲话莫论,我们去看。
有一天傍晚,西门庆带了一个朋友回来,他是京城来的贵宾,当然了,身份是相当的隐秘,我们不知,我们也不应该去知。
这位贵宾的名字叫福海,取的是福如东海、寿比南山,至于他是否有个弟弟叫寿山,我们就不得而知了。
那一日,他跟随西门庆回到宅内,相熟的谈论到了半夜才睡,安排的房间在月娘的旁边,而西门庆去的是孟玉楼处歇息,事情便那样巧合的发生了。
福海回到房间准备躺下,突然觉得下腹有些难受,出门准备找个隐蔽的地方解决,不由自主的去了月娘房间的墙后,那个地方草丛高耸,无疑是适合的地方。
说来也是巧,当时月娘躺在床上未曾睡着,隐隐约约觉得屋外有人走动,情不自禁的便想到了纸窗的洞,暗自心想,我非把你抓出来不可。
月娘既然那般如此的想了,行动也便立刻开始了,她下床后轻手轻脚的靠近了窗户,突然用力的把它推开,喊道,“是谁?”
福海当时已经褪了裤子蹲下,突然听到如此大声的叫喊,吓的差点儿坐到屎上面去,说,“是我,西门大官人的朋友。”
月娘点灯看他的样子,觉得十分的陌生,问,“你跑到我房后干嘛?”
福海垂手指了指自己的,说,“突然肚子疼痛,又找不到其他的地方。”
月娘若有所悟的点了点脑袋,说,“先生,前面是有厕所的。”
福海难为情的继续指着自己,说,“我这已经蹲下了,实在不太好去了吧。”
月娘去看他的模样,觉得面红耳赤(估计是让屎憋的),胡须留的是八字状,倒是有种神仙圣人的模样,说,“先生,那你就在这里拉屎吧。”
福海仰头看月娘的神态,在暗黄的灯光之下,她有着一张清秀的脸,眼睛上带着惺松的朦胧,不由自主的便想去搭话,问,“你不怕屎臭吗?”
月娘当时也如同吃了药,倒是挺喜欢同他聊的,说,“先生,谁的屎不臭,有什么好怕的。”
福海努力把屎尽快的拉完,问,“夫人贵姓?”
月娘抬手轻挑了下耳侧的发丝,说,“免贵姓吴。”
福海的速度拉的挺快,开口问,“吴小姐,有没有纸给我擦下?”
月娘扭身去拿柜子上面的纸,给了福海充足的思考空间,当她把纸扔给福海的时候,福海开口表示了谢谢,问,“吴小姐,你是全职太太吗?”
月娘略微惊讶的点了点头,说,“先生,是的。”
福海拿纸擦了,面部带笑的提了裤子,问,“吴小姐,你怎么不问问我是做什么的?”
月娘像着了魔一般跟着福海的节奏走,问,“先生,你是做什么的?”
福海从身后拿了一把扑扇,轻轻摇摆在面前翩翩若仙,说,“走街串巷,听天算卦。”
这种职业在当时是非常受人尊重的,因为他们大都兼职看风水,月娘听的心里激灵灵,说,“先生,你来帮我算算吧。”
福海听了自然欣喜,起身一跃从窗户里进房,嘱咐月娘把纸窗关好,说道,“吴小姐,我们桌前坐。”
月娘把灯放到桌上面去,收拾了东西端正坐下,说,“先生,我想看看自己什么时候有喜,还有将来是否有劫运。”
福海示意月娘把手臂伸到桌上,月娘按照他讲的去做了,露出了如藕般玉洁的手臂,晶莹的有着一些水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