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夜里,无风声袭窗,平和的世界,各人各自圆满的睡下,潘金莲同孟玉楼也是一样。
两人没有再分头睡,同床共枕的滋味自从尝试便已经爱上了,像上次那样,先讲了一摊不痛不痒的话,之后嘴巴便缠上了,再之后工具也便用上了。
期间的春事我们不提,只道是两个干过了好事,趴在一起完成的后续动作,嘴里嘟嘟囊囊的讲着情话,场景暧昧的成了暗红色。
潘金莲感觉差不多了,翻身从孟玉楼的下来,手臂垂到床下面去,说,“玉楼姐姐,心里满满的,真是幸福。”
孟玉楼依偎到潘金莲的腋窝旁,娇滴滴的说,“金莲妹妹,会更加幸福的。”
潘金莲睁眼看着地板上的月光,银银的反射着光线,说,“玉楼姐姐,如果家中只有我们两个该有多好。”
孟玉楼把舌头伸出来经受凉风,说,“金莲妹妹,我有些怕。”
潘金莲转过身去搂孟玉楼,手臂搭在她的肚皮上,问,“玉楼姐姐,怕什么?”
孟玉楼声音里带着一丝的颤抖,说,“金莲妹妹,我怕别人知道我们的事情,别人是不会理解的啊。”
潘金莲心态放的比她要宽,说,“玉楼姐姐,不会的,别人知道我们同床也不会那么想的。”
两人如此这般的心思我们不聊,再去看另外的一个人,那人不是旁外的女人,正是我们的主角之一,李瓶儿是也。
李瓶儿已经多日不见西门庆,身边也没有一个卖报的,信息在她这儿完全的封闭,在如此的情况之下,她的心里难免有了一丝的苦闷。
冯妈妈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拉着她的手臂,说,“瓶儿,要不我去西门宅看看吧。”
李瓶儿觉得那是挺羞涩的事情,说,“奶娘,你只去碰碰运气好了,能见到大官人便叫他来,见不到就算了。”
冯妈妈点头道了知道,说,“我看大官人完全没心,现在百日已经过了,应该赶紧的娶进门去的啊。”
冯妈妈出门往外去了,李瓶儿落魄的站在窗口看她的背影,觉得前所未有的失落,暗暗觉得西门庆很是薄情,一不来便是数日,渐渐有了其他的心思。
冯妈妈沿路小脚前往,路遇熟人也没有打招呼,径直到了西门宅旁,抬眼见到大门紧紧闭着,顿时心便凉了下来,觉得事情真的要有变了。
冯妈妈没有过多的停留,原路返回了住处,李瓶儿在窗前见她回来,心里颇为的激动,起身去迎接了进来,道,“奶娘,怎么样。”
冯妈妈实实在在的告诉了她,直搅的李瓶儿被冰冻了,觉得这一辈子便完了,头痛的去了卧室躺下。
事情没有完结,当日的夜里,李瓶儿隐隐约约中觉得有人进来,努力的睁眼去看,竟然是盼望的西门庆,禁不住开口说道,“官人,我想死你了。”
西门庆比往日还要柔情,对她讲了一番动情的话,紧接着两人便干成了一团,最传统的姿势,双腿举的高高。
当夜的事情不用聊,只道是不经太久的时间,李瓶儿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一股强烈的水流,径直朝着体外排出,快感十足的生理反应,禁不住叫出了声音,随即人也醒了过来。
冯妈妈听到李瓶儿房间有异样的声音,慌忙点灯端着进来,问,“瓶儿,怎么了?”
李瓶儿还沉醉在一夜的欢乐之中,眼睛瞪圆发亮的望着门口,问,“奶娘,大官人走了吗?”
冯妈妈听她讲出这等话语,说道,“傻丫头,哪里来的大官人,夜还没有醒呢。”
李瓶儿心里凉了下来,自言自语的说道,“刚刚还在这里的呢。”
冯妈妈提了灯照过去,见到被子上面湿了一大片,说道,“瓶儿,你了。”
李瓶儿下意识的伸手去摸,脸红的觉醒了过来,羞涩的说道,“奶娘,你去睡吧,我没有事。”
冯妈妈半信半疑的掉头回自己的房间,李瓶儿愣愣的坐在床上半响,起床穿好了衣服,然后把被子清理了干净,坐在桌前作起了诗。
假如生命是一,疾驰而过的火车,快乐和伤悲就是,那两条铁轨,在我身后紧紧追随,所有的时刻都很仓皇而又模糊,除非你能停下来远远地回顾,只有在回首的刹那,才能得到一种清明的,酸辛所以也只有,在太迟了的时候,才能细细揣摩出一种,无悔的美丽的心情。
瞧这个女人,竟然偷起了席慕容的诗歌,苦闷通常是接踵而来的,并且大体都是呈现直线上升的趋势,李瓶儿的情况在接下去的几日里不断发生,搞的她是元气大伤,吃没有味道,喝张不了嘴角,如此的情况,很快人便病到了床上。
冯妈妈眼见她是越病越重,再拖下去实在不是办法,动身去请了蒋竹山来,令他给治一治这病。
蒋竹山跟了冯妈妈进门,径直去了李瓶儿的卧室,不由自主的便闻到了女人特有的体香,心儿‘唰’一下有了邪念。
蒋竹山接了冯妈妈搬过去的椅子,很有职业素养的坐到了床旁,令李瓶儿伸了手臂出来,如此看手看眼的诊断了一番,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说,“夫人,没发现有什么疾病在身呢,莫非有其他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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