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狠，按你说的，初一就喜欢的她，初一到高中毕业……啧，六年啊，兄弟你加油，我祝你表白成功。”
哥们儿直咂舌，还冲郑钧铭竖了个大拇指：
“所以，现在还早呢，怎么说都得等到毕业吧，毕业我肯定去。”
郑钧铭也没觉得多难受，只是声音里的情绪淡了下去，静静地道：
话虽然扎心了一点，但确实是最接近事实的揣测。
嗯，这话接得无比地顺溜，哥们儿似乎都没怎么思考。
“你大概率会被她举报给学校说你早恋，然后学校叫了你爸妈来，你爸妈再给你好一通胖揍。”
“……你觉得以她的为人，我跟她告白会有什么后果？”
“不告白那你干嘛？暗恋着玩儿？”
哥们儿这下似乎真的被呛到了，平复了半晌才无语问道：
“咳咳……”
“……我没打算告白。”
“行行行，真的是，还不让人说了，欸，最后问个问题，你这暗恋准备多久才告白？”
郑钧铭语气里带了些怒气，“你管我的？能麻烦你闭嘴吗？”
哥们儿乐了，笑得直咳：“咳咳，我说，我就不明白了，那个大魔头你怎么就想不开喜欢她啊？不怕被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你小声点儿。”
苏男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学校大路两边昏黄的路灯光打在她的脸上，夜风撩起她鬓边的碎发，让她看起来多了几分白日里见不到的温婉宁静。
程思语看呆了，忍不住感叹：“要是我是个男人就好了，好想娶你。”
苏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