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儿,有啥不能的呀?张伟皱着眉头,脸上露出一丝愤怒之sè,我真的不懂,你难道这么些年很快乐吗?你为什么被他们欺负了还要一直容忍呢?为什么要容忍别人的欺负?
张伟的责备让吴莲英深深地低下了头,不敢去看张伟:因为我是天煞星,我注定了一辈子……
一辈子个鸟啊!张伟狠狠地一脚踢飞了屋子里的小竹凳,吴莲英,你给我听着,不他妈不是什么狗pì的天煞孤星,你就是个女人,一个让人疼爱的女人,你懂吗?我张伟喜欢你,我管你是不是什么狗pì的天煞孤星,老子就是喜欢了,你听到没有?
说完,张伟先前的心思早就没有了,又是不解气地狠狠地踹了一脚先前被自己踢到门口的小竹凳,草!
张伟走了,只剩下了吴莲英一人,簌簌的泪珠不要钱似的拼命的留着,她没有想到在这个世界上还有这么一个人会这般的关心自己。她也不知道,这个小男人将会在她以后人生的路上影响深远。多年后,有人问她能够有这般的成就要感谢的人是谁,她只是淡淡一笑,脸上挂起了两行清泪……
当然,那些都是后话。
从吴莲英家走了出来,张伟这心里头满是闷闷不乐的低头走着路,脚也不老实地狠狠地踢着路上的石子。嘴里还叽里咕噜地骂着:娘的,狗日的天煞孤星,草不死的……
哟,这不是小伟么?怎么啦?一脸的烦躁啊?谁惹你了啊?
张伟抬头一看,李美珍正一脸媚笑地看着张伟,一双sāo媚的眼中闪烁着要吃男人都不吐口水的神光,这若是在以前张伟早就笑着上去搭话了,对于这样的sāo婆娘,不上白不上。
张伟翻了个白眼,没有回话,继续低头往前走。
李美珍的热脸碰了个冷pì股,脸上的媚笑有些尴尬了起来。她是村书记的女人,家里又有些后台,平时谁敢对她不敬呐?可是此刻居然被村里的一个小瘪三这般冷眼相对,若是在以前,李美珍早就骂开了。可是对于张伟她却舍不得,亦或是说她不敢。
她李美珍找男人从来都是一次情缘,绝对不会沾染到第二次的。因为她怎么说也是有些身份的人,她可不想惹上别的男人,那样对于她来说是丑闻。张春兰可以,可是她却不行。
其实她的骨子里还是有些瞧不起张春兰的,特别是听张春兰说从那之后就再也没有办法离开张伟了,她对此更是嗤之以鼻,虽然说张伟那大的吓人的玩意确实让自己很舒服,可是这也不能够让她改变自己的做人原则。
可是在家里的这两天,她的心中便如猫抓了一般,下身某点忍不住的sāo痒,难受非常。以前她用手扣弄便可以稍稍得到满足了,可是这次却根本不行了。她觉得自己应该是少了什么。
她想到了,少了一个能够让自己完整充实的东西,于是,她便再自己家的菜园里摘了两根黄瓜,正值夏天,黄瓜一个个的长的那叫一个壮实。
李美珍用手比划了一下,找了一根和张伟差不多尺寸的玩意,那几乎就是园子里最粗最大的黄瓜了,她满意地点了点头,哼,我就不信了,都是差不多的尺寸,难道那小子的就有多宝贝么?
回到家中,李美珍把黄瓜好一番清洗,然后,她有在床头柜里拿出了一个套套,弄好了一切之后,她便迫不及待地捅了进去。她的下身早就湿滑非常了,根本不需要任何的前戏。
刚进去那会儿李美珍还觉得感觉不错,可是等她快要达到快乐巅峰的额时候,那黄瓜居然被她给弄断了,也幸好是带了套套,不然黄瓜留在那洞里头可就羞死人了。
思量了很久,李美珍再也没有办法忍住,跑来找张伟了。
张伟翻了个白眼儿,没好气地说:谁能得罪我呀,倒是我,得罪了你男人才是真的。
李美珍一听,忙问道:怎么?张俊宝那混蛋欺负你不成?说着,她看了看周围,压低了声音说:小伟,你告诉婶儿,那混蛋到底怎么你了?婶儿给你出头,一定让你解气!
张伟见李美珍说的实在,犹豫了一下,脸sè好了很多,笑着说:算了,婶儿,没多大事儿。不说了!这是男人之间的比斗,这口气张伟不想靠着女人来帮自己不了了之。
村里的人都看不起自己,这点张伟心知肚明。不过这也没办法,以前他啥本事也没有,除了力气大点之外毛都不是。虽然能打架,但是打架的都是莽夫,这是张伟所不齿的。他非常喜欢一句话,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
做人,必须得用头脑,一味的靠着自己的拳头只能惹祸,成不了大器!
李美珍见张伟脸sè好了,也不去多问张伟,那sāo媚的笑容再次挂了起来,身子也朝着张伟身边凑了过去,xiōng前那两个硕大的东西蹭着张伟的胳膊,带着一丝勾引说道:小伟,你说,这田干涸了太久,是不是需要雨水来guàn溉啊?
打一看到李美珍sāo媚的笑,张伟便知道这个嫂婆娘是又想干那事儿了。本来张伟肚子里就被憋着一肚子火,这火有着张俊宝让自己的怒火,也有今天被李木歌和吴莲英这两个女人撩拨起来的火。
本来张伟是打算等下回家冲个凉水澡好消消暑的,可是现在有一个很好的泻火工具,他怎么可以错过呢?
张伟眼中带着yīn狠的坏笑,上下的打量着李美珍一身风sāo的打扮,特别是那连体裙,都没有没过膝盖,这对于张伟来说还是十分有吸引力的。
嘿嘿,婶儿,这田里干涸了,自然要找个功夫深的牛犊去犁田了然后guàn溉了。张伟眯着眼睛,笑呵呵地说着。